头两个大。
裴锦年下班回来,看着痛苦的薄染,安慰她道:“孩子不爱带就算了,我叫秘书去多买点隔尿垫和褥子,由着他们尿去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们也只有白天给孩子解放下,晚上还是要用纸尿裤裹好,毕竟孩子尿尿这么频繁,要是半夜里经常这么起来给他们换褥子,两个大人也招架不住。
从那以后,白天要再给桐桐带纸尿裤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了,豆豆却不是很在意这事,乖乖的让爸爸妈妈给她裹起来,但是晚上就和弟弟一样,坚决不肯带,薄染和裴锦年早认命了,阳台上晒褥子晒隔尿垫成了裴家一景,每天裴大BOSS下班回来,看见阳台上挂起的两个孩子的“战绩”,就哭笑不得。
晚上,薄染洗完澡,坐在屋里,把百日宴那天宾客们送来的礼物一件件拆开,对着签到本上的名字,一个个做上记号。
拿起一只红色锦盒的时候,她愣了愣,上面没有名字。一般送礼的客人就算不是为了巴结裴锦年,也都会留下姓名,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长命锁。
婴儿过百日送长命锁很常见,但一般都是纯银的,土豪一点的会打纯金的,薄染手上这只却是和田暖玉的。因玉质镂刻工艺要比金银饰品困难得多,所以用玉质打造长命锁的很少见。
薄染从小出生家庭也算名门,对玉器稍有研究,知道软玉价值不菲,尤其手头这只温润如脂,触手升温,更是和田玉中的极品,加之雕工不凡,极有可能是有市无价的极品。
她摸了摸长命锁下的穗子,编织的绳结上有“灵隐”二字。她知道江城城郊有座“灵隐寺”十分有名,只不知这块长命锁和灵隐寺有什么关系。
她拿着长命锁和锦盒下楼,问李婶:“你还记得百日宴那天,是谁送来这只锦盒吗?”
李婶盯着盒子看了半晌,似乎没印象。
薄染也很困惑,到底是谁出手这么大方,却不留名字呢。
刚要去问裴锦年,李婶忽然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是个穿迷彩服的军官送来的。我当时让他在签到本上留个名,他说不用了。”
“军官……?”几乎在一刹那,薄染就联想到一人。
“是啊,”李婶边说边回忆,“我让他进去坐会儿,他也不肯,宴席都没吃,留下这个就走了。”
“那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吗?”薄染紧张的问。
“他帽檐压得很低,我就记得他肩上好象是两杠一星……”
两杠一星就是少校了,顾淮安当兵才一年半,没那么快吧。
薄染捏着手里的长命锁,只觉得越来越滑,像要攥不住似的。
她忽然想起李婶有时会上山礼佛,于是把穗子给她看:“你认得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