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日娜进了石屋之后,江平也席地而坐,思感如八爪鱼般四面八方延伸,贪婪吸收着空间中的生命能量。
至于乌日娜的吩咐,他并没怎么当真。现在他把对方当作了“敌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替对方增长功力。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对方生命磁场主动缠了上来,挑动着他的心弦。
江平随即也放开生命磁场,跟对方“虚情假意”的应付起来。
一晃眼的功夫,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几天来,呼和罕修行之余,每天都会花上一些时间,前来乌日娜,江平这边的修炼石屋探视,用意无外是监视两人的行动,防止两人畏罪潜逃。
这几天看到江平一直老老实实坐在石屋外面,并没有出逃的意思,她倒是放下心来。不过她也没有上前去挑衅生事的心思,在她心目中,对方已经是死人一个,挑衅招惹一个死人,有什么意思吗?
这一天,江平依旧席地而坐,如往常一样修炼着,这时就见到石屋的门悄然打开了,乌日娜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几天来,还是乌日娜第一次走出石屋。
江平抬头看去,看到走出石屋的乌日娜,情不自禁吃了一惊。
只见对方短短几天之中,就容颜憔悴了许多,目光中更是透着一股绝望。
看样子,对方应该是没有冲击成功了,这本就在江平的意料之中。但是即使如此,也不该如此灰心丧气,如此绝望吧?
冲击关口本就是讲究心态平和,保持一颗平常心,象对方这样抱着急功近利患得患失的心态去冲击关口,能够成功就怪了。
江平心中很是有些奇怪和不理解,按理说对方也是一个有一定修为经验的人,怎么会犯下这般幼稚的错误了。
乌日娜确实没有冲击成功。她本就属于“暴发户”,没有底蕴经验的积累,又加上江平敷衍了事,“虚情假意”的配合,再加上心态上已经失衡,有些急躁冒进,这些诸多不利因素加起来,她能够成功就怪了!
“乌日娜,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要不多休息一下。”江平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朝着对方关切的道。
“江平,我真没用,我对不起你!”
被江平这么一问,仿佛几天来所有积累的负面情绪都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乌日娜突然纵身扑入了对方的怀中,呜呜大哭了起来。
江平被对方的这番举动给闹得莫名其妙,不知所谓。按说你即使修为突破失败,也不用说对不起我吧,我又没让你突破,其实你突破不了,对我才是好事,这样就少了被你看破的风险了!
江平心中暗自腹诽,表面上他继续安慰起对方,道:“乌日娜,别哭了。是不是境界突破失败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哪能这么轻易就成功了,你也别灰心丧气了,你的时间还长着,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突破了!”
乌日娜痛苦的摇着头,继续哭声道:“江平,你不明白,时间来不及了,即使以后我能够突破,那也晚了!”
江平听得不明白,下意识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乌日娜也没打算再跟他隐瞒,哭着道:“江平,你把仓木措给弄疯了,苏合已经去把这件事向长老会告发了,长老会知道这件事之后,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相信很快就会派人来了,我估摸着,长老会的人到来,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而长老会的人一到,我们就大祸临头了。你肯定会被判为死罪的,我不想你死阿,呜呜呜——”
原来是这样。
江平呆了一呆,他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严重了。他想否认仓木措是自己弄疯的,但是张了张嘴,他又无话可说了。他明白了,只要有一丁点的证据,只怕那个什么长老会都会把自己判定为凶手,即使是个替罪羊,他们也会要自己死。更何况,他自己当然清楚,那仓木措确实是他给弄疯的。
只听得乌日娜又继续哭着道:“我本来想,若是我能在长老会的人到来之前,成功晋升祭司,那么或许还有保住你性命的机会,可是我真是没用,这几天的冲击都失败了!江平,是我对不起你了,呜呜呜……”
江平听得目中一亮,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抓紧了她的手臂,急声问道:“乌日娜,你是说,你若是能成功晋升祭司,就能保住我?”
乌日娜点了点头,哽咽的道:“是的,只要我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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