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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到时最高议事委员会真的通过了最高否决权,那该怎么办,那个混蛋会屈服吗,依她所见,对方多半是不肯就此屈服了,若是这样,那肯定要引起对抗,一场最高议事委员会跟总指挥官的权力争夺势必就要上演,而因为当初的那个一号公约,局势对江平怎么看都很不利,因为最高议事委员会是站在法理至高点上,确实是有权力罢黜对方这个总指挥官的。
想到这里,布伦达心下就是一阵担忧起来,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只能暗自祈祷到时事情不至于闹到这般不可开交的地步了。
随着会议自由发言的开始,一个个委员开始上台来,表明他们的态度,没有任何意外的,局面呈现一边倒的态势,同意立即撤退的占了绝大多数。
一个委员说到激动之处,当场炮轰起江平这个总指挥官,振振有词道:“如今形势已经很清晰明了了,那些格林人已经铁了心,要调派大军来,把我们围歼于此地,形势如此恶劣,为何某人还要一意孤行,视广大民众的意愿于不顾,顽固不化的滞留在这里,无视情况的危急,恃强斗狠,把整个大迁徙部队都置于了极危险的境地……”
“我要在此说明的是,我们的撤退并不是逃跑,而是战略的转移!但凡有一些军事常识的人都明白,避敌朝锐,击其惰归的道理,格林人气势汹汹而来,士气正盛,这个时候我们跟他们拼,没有任何好处。是极愚蠢的行为,但凡一个稍明智的指挥官,都不会这么做!”
“我们现在的上佳策略,就是要暂时避开敌人的锋芒,明智的选择撤退。不要死揪着一城一地的得失不放,我们在珈兰星的移民开发也并没有多久,现在放弃了它,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即使有一些损失,也完全在我们的承受范围之内。物资资源损失了一点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们保证了人员的安全,这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再说,我们现在即使撤退了,也不代表我们就放弃了这里,以后我们还可以随时回来的嘛。格林人的大军不可能长时间的驻扎这里。这里距离他们的大本营遥远,后勤补给跟不上,不可能驻扎太多的军队,等到他们的大军又都回去了,我们还可以杀它一个回马枪,重新占据这里,让敌人疲于奔命。这样才是正确的策略!”
“说实话,我对军事是不怎么了解精通的,完全比不上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但即使我这个几乎军事的门外汉,都懂得这个道理,要避敌锋芒,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灵活机动的作战,而不是恃强斗狠,一味跟敌人死磕。为什么某个自诩为了得的指挥官,就看不到这个道理呢,怎么这点军事素养连我这个军事的门外汉都不如了呢,要不还是让我来当这个指挥官好了嘛!”
说到这里,语气中已经充满了浓浓的讥讽的意味。以至于引来了场中一阵会意的哄笑。
在场中的哄笑声中,一人大步走了上来,来到台上站定,众人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迁徙部队的总指挥官江平。
看到他走上前来,那个正发言的委员也是夷然自若,昂首挺胸的瞪视着对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坦丁堡委员,你发言中所说的某人,某指挥官,指的就是我江平吧。”
江平朝对方说着,对方却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吱声。
江平也没有再理会对方,来到话筒前,朝着场中大声说道:“刚才坦丁堡委员说,他是军事的门外汉,从这点看,我们的坦丁堡委员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因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敢于说出了实话,这一点是十分难能可贵的嘛!”
听到这里,有人扑哧笑出了声来,旁边的坦丁堡却是气得脸色铁青,重重哼了一声,对对方无聊的胡搅蛮缠感到很是不屑。
江平又接着说道:“我们的坦丁堡委员可能不服气,心里说我只是一句谦虚的话,怎么就被你抓住不放,硬是要当真了呢,但我在这里还是要说一句,坦丁堡委员,你即使不是一个军事的门外汉,也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将军了!”
“你!”坦丁堡彻底愤怒了,气得发抖,朝着对方怒目而视。
江平没有理会对方,径直又说道:“刚才坦丁堡委员说,要避敌锋芒,要有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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