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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无奈的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们,你只管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白灵族老者大祭司道:“很简单,只需要江统领用你虔诚的心灵,滴出几点鲜血到圣木之上,就可以完成这奉祭之礼了。”
江平听了,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不知会有什么苛刻的条件,提出让他为难的要求,只是几滴血而已,算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了。
他当即就痛快答应了,道:“原来如此,这好办。”
说罢他伸出食指噙在口中轻轻咬破,鲜血流出,凑到圣木上面,鲜红的血珠滴落,掉在圣木上,立即就透木而入,消失不见,并见不到任何的血渍,只是隐隐觉得圣木表面上的光华更加明亮了一些。
他不知要滴多少滴,抬头问白灵族老者大祭司道:“大祭司,不知这奉祭之血要滴多少滴才算完成?”
白灵族老者大祭司回答道:“这个并无定数,一般三五滴就成,到时圣木就会放开奉祭之人,这奉祭之礼就算完成了。”
“原来如此。”江平道了一声,现在他身躯仍被圣木枝条缠的紧紧的,没有丝毫松动放开的迹象,看来这奉祭之礼还未完成。
他当即又挤出几滴鲜血,一一滴落到了圣木之上,血珠掉落到圣木之上后,依旧是很快就透木而入,消失不见,只是又等了一会儿,只见身上被缠绕的圣木枝条仍紧紧的,没有松开的迹象。
他心中不解,又抬头看向白灵族老者大祭司,问道:“大祭司,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圣木还不放开我?”
白灵族老者大祭司此刻心中也奇怪着,一般来说滴个三五滴,圣木也该放开奉祭之人。完成这奉祭之礼了,而他在一旁看得清楚,江平已经滴了六七滴血到圣木上了,按理说圣木此刻也该放开对方了,但是不知为何,圣木依旧紧紧的缠绕着对方,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又低下头去。仔细的观看圣木的顶端表面,发现江平滴落到上面的鲜血,确实已经完全被圣木吸收,上面再看不到任何的血渍痕迹,这表明,圣木确实接受了对方鲜血的奉祭。否则鲜血是不会透木而入,而是留存在外面的。
既然圣木已经接受了对方鲜血的奉祭,为什么还不放开对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白灵族老者大祭司一时也大惑不解,摸不着头脑,原本圣木选择了江平这个外族人当作奉祭之人,就十分反常。出乎意料的很,此刻又再生变故,看来这次的奉祭之礼,已经不能再用常理来认知了。
白灵族老者大祭司在那里又略一思忖片刻之后,便道:“江统领,也许圣木还没有满意,不如江统领再滴几滴鲜血试试。”
此刻他也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这么来试试了。
江平听了。也无可奈何,只得又挤出了几滴鲜血,滴落在了圣木之上。
白灵族老者大祭司在一旁看得仔细,江平的这几滴鲜血滴落在圣木之上后,又很快的透木而入,消失不见,被圣木吸收了。如此看来,自己猜测的思路应该还是不错的,圣木确实没有感到满足,所以才迟迟不肯放开对方。
但接下来问题又来了。江平又继续挤出几滴鲜血滴了之后,圣木的枝条依旧是紧紧的缠绕着他,没有松开的迹象。
前前后后算起来,江平滴落的鲜血此刻已经足有二十来滴了,据白灵族人所知,故老相传,族中典籍记载,还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奉祭之人滴了这么多鲜血,圣木依旧是不依不饶,不肯放开对方的。
看到这种情形,场边的众白灵族人一个个面面相觑,神色古怪,低声议论纷纷起来。
江平这时再次抬头,问那白灵族老者大祭司道:“大祭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圣木还未放开我,到底要滴多少的血,圣木才会满意,放开我呢。”
白灵族老者大祭司心里也没底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今天的情况是他以前见所未见,也闻所未闻的,没有任何的经验先例可循,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看到对方的踌躇为难之状,江平知道对方怕是指望不上了,算了,还是我自己跟圣木交流吧。
当即他的思感延伸出去,开始向圣木释放出亲切和善意,跟对方交流起来。
“前辈,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江平向对方招呼道。
“小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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