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这在这个年代绝对称得上是大款了,她开心的拍拍小手:“我要是问你密码,你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男人都疼晕了,玲珑还以为是他不想回答,生气气,就又朝他脸上踢了两脚,直到满脸是血见不着人了她才啊了一声捂住嘴:“好像晕了诶,妈,你快端盆冷水来。”
女人看着这一幕都傻了,根本不懂为什么柔柔弱弱的女儿突然如此彪悍,她性子绵软,最不敢反抗玲珑这种说一不二的人,男人在的时候她怕男人,玲珑比男人更强硬,她自然而然就怕玲珑,并且以女儿马首是瞻了。
零下十几度,赤|身|裸|体,还被一盆冷水泼醒是种什么感受?玲珑拿脚抵在男人脖子上,刚张嘴突然露出迟疑的神色,扭头问她妈:“诶……妈,他叫什么来着?”
女人颤抖着回答:“卢百强。”
此时此刻玲珑很庆幸他们没有领结婚证所以玲珑上户口的时候是跟女人姓的,她踢踢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卢先生,请问你能告诉我你存折的密码么?”
卢百强怎么肯说?
没关系,他不说,玲珑揍到他说,反正这一万块钱她要定了,这么多年卢百强没在她们母女俩身上花过一分钱,要点补偿不过分吧?说真的,这些年挨的打上医院报销医药费的话估计都不止一万,毕竟有几次是真的差点被打死了,也是她们母女俩命硬熬了过来,不然早变成孤魂野鬼了。
她说揍,是真的揍,卢百强打人,还在人类所能有的力气之内,玲珑打人?那真是除了不让你咽气之外承受了人世间一切痛苦,甚至卢百强这样自私贪婪的人都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玲珑无聊地把他朝墙角踢了踢:“早点说不就行了,非得我动手。”
她把存折递给女人:“妈,你去把钱都提出来,随便带个不漏的包装就行,快点儿。”
女人不敢违抗她,乖乖去了,玲珑满意地想,这种性格就很好嘛!听话,不多话,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愿意养一只这样的人类呀!可等女人一走她对卢百强就没什么好脸色了,找了根绳子把人捆在了水井上,这个天水井都结冰,卢百强一路哀嚎,玲珑就抽了他裤子上的皮带抽他玩儿。
他以前不也这样抽过乡下的老婆女儿么?女儿几乎是挨着打长大的,常年伤痕累累肿成猪头,连带着在学校里也被人觉得是可以随意欺负的,过得不要太凄惨,怎么现在抽他两下他哭成这样啊?
好恶心,鼻涕都掉下来了。
“哭什么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再哭把狼招来,看老子弄不死你。”
说完玲珑给自己点了个赞,原汁原味原版台词,不仅一个字不差,就连语气神态都模仿的惟妙惟肖。等待女人回来的时间里,玲珑就搬了个小椅子出来抽卢百强,抽的可爽了,简直是解压神器。
这年代人都爱面子,没有说报警啊告到派出所什么的,你要是告了,街坊邻居都能拿唾沫淹死你,所以玲珑决定继续做这个人的女儿,然后不舒服了就揍他发泄一下,跟他以前做的一样,两个字,舒服。
卢百强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死了算了,寒风刺骨,他的手脚还有那部位都麻木地没了知觉,可玲珑一抽他,已经冻僵的身体却能感受到数倍的疼痛,他不敢再嚎了,因为嘴里的牙齿似乎没剩下几颗,玲珑正拿着地上先前他想摸来反抗的砖头凑在他嘴边,威胁说要把他剩下几颗牙也给砸掉。
“……要不还是砸掉吧。”玲珑真情实感地说,“到时候你可以直接去买副假牙带,我跟你说假牙可方便了,不然你就剩下这……我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七颗牙,人家也不好卖给你不是?别动啊,我帮帮你。”
于是她真的用石头把他剩下的七颗牙全给敲掉了,那种痛,言语无法形容,锥心刺骨也不过如此,卢百强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他满嘴血的呜哇乱叫,玲珑丢开染血的石头,甩了甩手抱怨说:“好累,动手怎么这么累,早知道用脚了。”
也就两三脚的事儿,省时省力。
看着卢百强彻底瘪下去的嘴,宛如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玲珑觉得特别滑稽,忍不住就捂嘴笑了出来,指着卢百强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想到自己如今也是个猪头,好不到哪里去,就又生气了,再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