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明说,但是彼此明白对方要说的意思就明白了。慕中逸说请吃饭,又把家中的饭给收拾干净了,就是在告诉梁浩,让他尽管放心,他已经把伯爵公馆的事情收拾干净了。
有人真是好办事!
梁浩笑了笑,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宋凌宇,笑问道:“齐少,这回,我把人都给你带回来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是你的事情了。”
这是在东方红酒吧后面的一个仓库中,这里面堆放着一袋袋的米面,还有一箱箱的水酒,和蜜饯等等小吃。在仓库的正中间,悬挂着一盏吊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照映得整个仓库中,多了几分怪异的气息。
在吊灯的正下方坐着一个人,他耷拉着脑袋,双手被倒背着捆绑了起来。他的双脚分别困在了椅子的两条腿上,看上去相当狼狈。旁边还有几个人,那就是梁浩、齐八斗和格桑、陆寇了。
荆善拎着个水桶走了进来,笑道:“浩哥,水来了。”
梁浩连水瓢都没有用,直接将水桶给举起来,浇灌在了宋凌宇的头上。
“阿嚏。”宋凌宇打了个喷嚏,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待到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吓得脸上都变了颜色,惊骇道:“梁浩,我告诉你,你……你也是顶天立地的爷们儿,可要说话算话。你跟我说的两个条件,我都应允了,你应该放我走了吧?”
梁浩往后退了两步,把齐八斗给让了出来,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倒是想放你,可我的朋友不同意,剩下的就是你跟他的事情了。他要是同意,我二话不说,立即放你走。”
齐八斗咬牙道:“宋凌宇,我们终于是见面了。”
别看都是在岭南市,但是对于齐八斗这个人,宋凌宇还真不太熟悉,也没有见过面,不禁问道:“这位兄弟,我们见过面吗?”
“我们没见过面。”齐八斗摇摇头,然后问道:“我说一个人,你总知道吧?那就是生生堂掌柜的,张初一。”
“张初一?”宋凌宇一愣,喃喃道:“那你是……”
齐八斗大声道:“我是张初一的弟子,也是伤寒派的人,我叫做齐八斗。”
医比天齐,才高八斗。对于这个名字,宋凌宇自然是知道,就是因为齐八斗无偿给人治病,惹恼了百草堂的宋士道。这是在恶意竞争,见宋士道的巫医治的好,心生嫉妒,他跟宋凌峰说了一声,当天晚上就将生生堂给砸了个稀巴烂,还将张初一给打伤了。当时,齐八斗没在生生堂,才算是幸免于难。
宋凌宇连忙道:“齐八斗,我跟你解释一下,这是误会……”
“误会?我师傅本来身体就不好,让你们狠狠地暴打了一顿,你现在跟我说是误会?”齐八斗很激动,上前揪住了宋凌宇的脖领子,甩手就是几个耳光,然后冷声道:“我今天非让你知道知道,我们伤寒派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齐八斗嗖下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刀,有点儿像是在理发店中,理发师给客人用的那种刮脸刀。刀锋在宋凌宇的脸上蹭了两下,吓得宋凌宇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惊恐道:“齐八斗,你别乱来呀,这是法治社会……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你放过我,我立即回岭南,亲自带人去生生堂给重建起来。你们愿意怎么给人看病,就怎么看,我也劝说我大伯,不要嫉妒你们生生堂。”
齐八斗脸色阴沉,什么也不说,一刀一刀的刮了下去,愣是将宋凌宇的头发都剃光了。别说是宋凌宇了,就连梁浩、荆善和格桑,都被齐八斗给吓住了,都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呀?
宋凌宇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颤声道:“齐八斗,你……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齐八斗转身问道:“梁少,是不是我怎么处置宋凌宇都行?”
梁浩笑道:“当然了,随便你怎么样。”
“那好。”齐八斗大声道:“我不想要宋凌宇的命,但是要他这辈子成不了男人。”
“啊?”梁浩和荆善、格桑都吓了一跳,问道:“齐少,你的意思是……”
齐八斗道:“我要阉了他。”
齐八斗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他看来,把人给阉了,是跟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连梁浩等人都吓了一跳,那宋凌宇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的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吓得差点儿就背过气去。
深呼吸了几口气,宋凌宇颤声道:“齐八斗,你不能那样做。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都答应你。”
齐八斗什么也不说,上前一把解开了宋凌宇的腰带,然后将他的裤子拉链解开,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眨眼间,宋凌宇的身上就剩下了一件小花格子的裤衩,上面竟然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熊,实在是太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