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
他敢这样动手动脚?
大娥气急的甩开他:“不去,我要帮大娘做活儿!”
“替谢家娘子打听宝山爹爹的事儿重要,陪我回木屋写信……”
回到木屋,他又揉她脚怎么办?
大娥一想到那画面,一阵面红耳赤。
被他拖着往坡下走,急得大喊:“你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喊夫人了!”
回应她的,是坡上苹果树下,一阵哄然大笑。
大娥简直气死了!
赤墨洋洋得意:“看吧,夫人才不管咱们小两口的事儿。”
“谁跟你是小两口?”
这个赤墨,死皮赖脸的招数,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大娥气得想一脚踹开他,赤墨一个闪身,闪到她身后,一只手捂上大娥的嘴,另一只手缠在她腰上轻轻一使力,已经将人给抱起来。
大娥怕摔着肚子里的孩子,只得伸手勾缠上他的脖子来维持平衡。
听到赤墨得逞的轻笑出声,她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赤墨痛快的笑出声:“大娥,你顽皮,咬吧咬吧,回木屋脱了上药……”
大娥气得一阵瞠目结舌!
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过了好一会儿,将所有她能想到骂人的话,咬牙切齿喊出来。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
一回到木屋,说是要写信的赤墨,将大娥丢在床榻上,开始脱她的袜子。
大娥使劲的蹬腿,可惜力气不如他,看着他只是轻轻捏住自己的脚踝,却是让她纹丝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袜子脱了,顺出一罐药膏来,在她的伤处抹药。
怕弄疼了她,一边抹还一边对着伤口轻轻吹气:“阿柏说多抹几回药膏,伤处好得才快。”
大娥看着他温柔的动作,一时呆住了!
赤墨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啊!
大娥哑着声问:“你刚刚说脱了上药,是脱袜子?”
“不然呢!”
赤墨一脸懵:“你以为脱什么……”
脱个袜子,被她一阵狂骂,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
她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赤墨替她揉药膏的手一滞,猜到她在想什么,顿时低低声笑开了:“傻大娥,你要我脱衫子练武功,我会像以前那般,只反抗一下……”
第二天一早,赤墨来灶房吃早饭时,顶着两个黑沉的眼圈。
这个赤墨叔叔也真讨厌,从他一回来,一直缠着大娥姨姨,害得姨姨都没空搭理她了。
月儿眸子里掠过一抹坏笑,扯了扯阿松的衣摆:“阿松叔叔,赤墨叔叔的眼圈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
“哪是没睡好?”
阿松坏笑着朝月儿辣眼睛:“昨晚,他找你大娥姨姨练武功,被你大娥姨姨的绝世武功打败了。”
以前赤墨没去北疆前,月儿要阿松帮着损他,赤墨都会威胁的看一眼阿松,意思让你胡说八道,臭小子等着瞧。
他不能对小主子怎么样,还不能治阿松这个臭小子么?
然而奇怪的是,赤墨这回服气的回一句嘴:“是,大娥的绝世武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