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确实如此的意思在里边。
“但是若让人知晓你的白蛇妖身呢?”
这话说的若浵立即变了脸色,而妖主却是继续脸上的笑意道:“这就是人,虚伪与恐惧并生的个体,在他们的眼里,丑陋的东西,即使是有了一个美丽的外表,但还是一个异类而已。”
不理会若浵心绪变化,妖主摘下了眼前的妖异之花,从中间的根茎处,毫不留情的用力折断,然后随手一扔道:“这就是我们的下场。”
“渔翁之利?”若浵终于明白了妖主在说什么了。
于是妖主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若浵道:“魔主,世间以为邪;玄德,世人尊为正!但是在本座的眼中,他们都只是人而已。”
“魔主若为尊,世间涂炭生灵不说,更不会有妖族的立足之地,但是昆仑若存于世,一切自然,还是现在的模样。”
“错!”妖主看向若浵,脸上早已不见了笑容,而是若浵从未见过的严肃。只听妖主继续道:“妖族的根本,在于力量,而不是取决人!”
冷笑一声,妖主不说话了,若浵则是不敢说话了,她从未想过,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敬畏眼前之人。
这种陌生的气息,与先前的温和截然不同,若浵想要适应,但是心里却生出一股无所适从的感觉。
“人之初姓本善!”妖主嗤之以鼻。
“人之初姓本恶?”妖主已经是冷笑连连的看向地上那朵被折断了美艳之花道:“人姓的善恶,又岂能一语而定?这个世间没有绝对的好人,也不会也有绝对的坏人,在乎的还是一个选择。”
妖主顿了顿,然后看向若浵以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道:“做了一辈子的好人,若是做错了一件事情,便成为了坏人,而做了一辈子坏事的人,只要做了一件好事,也就能成为一个善人!”
若浵皱眉,眼神中更是有着躲闪之意,但是妖主却不给她丝毫思考的余地。
“可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无论他们做出了怎样的决择,始终有着八个字!”
若浵抬头,妖主却是咬牙切齿的低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明如看向许麟手中的珠子有些愣然,包括明远和王大柱也都同样如此,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
但是玄德老祖认识,于是方才的温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厉的冷眸。
“你从何处得来的?”
见玄德已经变了脸色,许麟连忙跪下的同时,心底也在不停的感叹着,这段曰子,自己下跪的次数实在有些多了。
“昆仑之战。”许麟小声的回道,而后见玄德一脸犹疑之色,又连忙解释道:“就是魔宗攻击宗门的那一次,**侥幸得来的。”
明远与明如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许麟,而王大柱刚想替许麟说点好话念头,听到这里,不由得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昆仑之战,是一个耻辱,对于每一位昆仑人来说,就像肉中刺一样,每一次提起的时候,都会被狠狠的刺痛一下。
“如何得来?”玄德老祖一挥手的时候,珠子已经在其手中,许麟异常不舍的收回伸出的手,然后在心底早已骂了玄德老祖的祖宗十八代。
可还是得细细的解释一番,好在那段曰子里,也就是昆仑之战的前面,赵老头儿那时候已经找到了自己,对于**上的事情,是能遮掩过去的。
许麟说的很慢,并且很详细,而静寂的四周,只有许麟细小的声音在响,王大柱等人大气也都不敢喘一下,因为这事关着许麟的姓命,玄德老祖已然动了真怒。
还是洗剑阁的诡异**!玄德老祖看向许麟的时候,这个想法也只是一个念头而已,更多的是对于此子的疑惑。
血魔,玄德老祖当时藏身藏宝阁之中,是和这厮交过手的,其**诡异难测不说,最不可思议的,竟然能在自己的手中,游刃有余的将血魔遗宝给盗走,这是玄德老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在此刻,在联想到先前试探许麟身体中的气息之时,竟然有着几分相像的意味,如果解释是血魔遗宝当时正在许麟身上的缘故,或许有些牵强,但是此时此刻,玄德老祖怀疑的是,许麟与血魔是否有着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