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行。自己虽然未能成功处置熊日天和殷阳,但毕竟也动手了,这是个态度问题。
所以他走到胡媚儿面前,不无尴尬地苦笑道:“二皇子殿下您看,我本想帮您教训一下……”
“等等,”胡媚儿瞪大了眼睛,说,“我让你帮忙做什么了吗?可别扯上我,否则皇叔就要骂我了。对了,刚才你突然改变了决定,肯定是被皇叔给骂了吧,哈哈……你也真是的,没来由的招惹殷阳干什么。算了,我走啦。”
说着,胡媚儿起身飞去。但是站在甲板上的胡玄经却浑身一震,目瞪口呆。
原来……连二皇子都早就接到了消息,不准触碰这个殷阳吗?这殷阳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受到柔然皇这样的照应?
而且二皇子本来和殷阳不对眼儿吧,现在又是怎么了,连她也不跟殷阳对着干了?
于是,胡玄经展开了丰富的联想,越想越是不靠谱,结果反倒把他自己吓了个不轻。
因为越是善于巴结媚上的家伙,就越是担心招惹到大人物。胡玄经猜测,这殷阳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难道是天狐皇陛下的私生子?不对,殷阳是人族,按说天狐皇陛下不会和人族发生什么瓜葛的吧……那么,殷阳是柔然皇殿下私下收的弟子?没听说过啊……
就这么胡乱猜测,能不把自己给吓到吗。假如换了熊日天那性格,反倒好办了,什么都不想该吃的吃该睡的睡。
……
至于秦阳,此时倒是和熊日天优哉游哉地到了一间小船舱里,一进门熊日天就大乐不止,捂着肚子笑。
“很显然,柔然皇殿下给他下什么指令了,否则这王八蛋不会转变得这么快。哈哈,那脸色变化得真好看,真想再看一遍!”
秦阳挠了挠脑袋,现在可真的不敢胡乱说话了。因为他现在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柔然皇几乎无处不在,肯定能以莫名其妙的手段观察到三艘船上的任何动静,这太可怕了。
第二,柔然皇竟然注意了他,这……更可怕!
怎么办?秦阳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像是个被关在某个水晶笼子里小老鼠,而柔然皇就是水晶笼子的主人。柔然皇或许没心情每天都盯着他,但只要想看他的时候,瞥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太恐怖了!
随后要是想做出点什么小动作,还行吗?一想到自己偷偷摸摸做什么,却可能被柔然皇看小把戏一样尽收眼底,秦阳心里头就有点发颤。
不,不仅仅是做什么小动作,就算平常的行为举止也得小心起来。哪怕是一言一行,都不得不保持警惕。一想到这里,秦阳就觉得头皮要炸开,但还偏偏不能流露出畏惧的神色,否则会显得可疑。
听了熊日天的话,秦阳点头说:“是啊,咱俩都得多谢柔然皇陛下,不然我可就要到舱底划桨或打扫卫生去了。不过话说回来,殿下的神通可真够吓人的。”
他想通过熊日天的嘴巴,多少套出一些东西。但是,还不能问得露骨,否则同样会令柔然皇生疑吧?该死,太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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