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语气软软缠/绵万分,听得华慕言动作一僵,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不争气的反应,他额上落下三道黑线,只能速战速决将女人整个剥干净裹好扔床上。
“给我送些感冒要来。”拨通内线,华慕言的脸色有些黑,时不时看眼床上的女人,还带了点咬牙切齿。
“少爷您感冒了?”佣人显然很慌,“您抽屉下第三格,左边黑色瓶子里有……”
“就普通感冒药。”华慕言有些不耐。
“那什么症状?”感冒,流鼻涕,或者喉咙痛,浑身发热?
“做梦话。”华慕言冷冷的说着,“啪”挂了电话,迈着长腿走到床边,看着那满脸通红的小女人一会儿说着“热”一会儿说“痒”,还时不时说“不可能”,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从……
从那张看着很美味的小嘴儿里出来。
华慕言的喉结滚了滚,别过脸去,可脑子里却不可遏制的出现了女人那柔软唇瓣的滋味。感受到兄弟更强烈的感应,华慕言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也不管床上的人直接进了浴室。
谈羽甜只觉得自己被大火围堵,哪儿都不是出口。一股热量从心口腾升几乎将她烧焦,又仿佛有一只毛茸茸的手在她浑身上下细细抚摸痒得她无从下手挠,紧接着还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向自己走来。
她似乎知道他是谁却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下意识抗拒知道不可能。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冰凉的触感落在床边,“它”撬开了她的唇将温热的水送了进来。
华慕言满脸黑线的昏睡的谈羽甜吮吸着自己的食指,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笨!她又不是刚出生多久的孩子,难道饿了还会吃人的手指吗!
华慕言没有发觉,在被她这样对待的时候,心里最开始腾升的竟然不是恶心。毕竟于他来说,洁癖是与生俱来,像第一次公用浴室时,他拿花洒冲个遍,哪像今天直接进去……别说被人咬吸着手指。
谈羽甜觉得很舒服,嘴里有凉凉的东西,很降温还有点甜甜的味道,谁知突然抽开。正要不满时,却有另外一个柔软而微凉的东西覆了上来。
嗯,没事……这个感觉好像更不错。
华慕言不愿意睁开眼,许久凤眸才掀开了一道缝儿。眼前的女人紧闭着眼,忽闪着睫毛和小巧的鼻翼……
他才不是忍不住所以想要来亲她,只是看她病得糊涂很可怜所以施舍一下喂一点水而已!
嗯,就是这样。
好闷……好重……
谈羽甜缓缓睁开眼,抬手放在胸口拉下某只手,然后翻了个个继续睡。等待!倒带倒带!谈羽甜将右侧的手放回自己胸上,然后缓缓睁开眼,“啊啊啊啊!”
尖叫几乎刺破她身侧人的耳膜,华慕言皱起眉,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噗通”响起沉闷的声音。
许久,谈羽甜惨兮兮的从厚厚的地毯上爬起来,看着那双惺忪的凤眸,瘪瘪嘴,“难道不应该是我尖叫,然后把你踹下床吗……”
“你真吵。”懒洋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和嫌弃,华慕言做掏耳状,随即转了个背对女人,微敛的眼中却划过一丝明朗的笑意。
谈羽甜对着男人背影无声的手舞足蹈比划了大半天,最后苦哈哈的跌坐在地上。随即才想起什么,连忙低头看!
“华!慕!言!”
咬牙切齿的一声咆哮几乎掀翻了华慕言死人别墅二楼他卧室的屋顶。
谈羽甜见人装死,直接手脚并用爬上/床,脑子一热想也不想的跨坐在那个正“睡得香甜”的男人身上,直接拿过自己刚刚枕的枕头捂住他的脸,“啊啊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华禽/兽,混蛋,禽/兽,斯文败类猪狗不如!”。
华慕言一把捏住她的腰,感受到小女人身子微僵,嘴角微扬,手肘用力一揽紧接着将人抱着侧翻。
谈羽甜只觉天旋地转一番,然后就……被压在某人身下了!
“你、你、你要干嘛……”看着男人懒散的拿掉枕头,谈羽甜连忙用双臂捂住自己胸前,完蛋……她的浴巾……还……在……地毯上啊啊啊!
华慕言大刺刺的将脸凑上前,整个人几乎都压在她不着寸缕的身躯上,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条大半条被子。
看着放大的俊脸就在自己眼前,谈羽甜立刻结巴了,耳根烧起来,“你你、你,你不要、对、对我做、做……”
“做什么啊。”凤眸掀合,男人节骨分明的手置于唇前,优雅的打了哈欠,然后徐徐睁开眼对上她的脸,语气很疑惑,“你怎么在我下面?”
“……”谈羽甜只觉一大群乌鸦从自己脑袋里飞过,然后紧接着一群CNM 慢悠悠蹦跶蹦跶跳过……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