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出手解决……”
“如果这个世界巧合多到你都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莫深……你要感性的告诉我那只是缘分?”华慕言话中的自嘲明显至极。
“可是你觉得那个常常被你吼‘蠢’喊‘笨’,你出点事情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出点差错就自责不已的女人,所有的所有,都是假装!?”
秦莫深低吼着,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仿佛要把他摇醒一般,“你觉得那个傻傻的只有点小聪明,所有表情都写脸上的女人是和别人合谋起来害你的人!?”
华慕言无声的允许好友以这样方式骂醒他,但是除了这样的念头,他已经不能再用其他方式来让自己稍微好过一点。
他也不能知道,不和闻家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的谈羽甜,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他怕就怕她过分硬气,会吃苦头。
可华慕言忘了,谈羽甜向来小聪明不断。何况,事情似乎发展的有点不受任何人控制,毕竟那个人只打算捣点小乱,让华谷两家闹不和,让华慕言妹妹的事再拖一拖,拖到人心焦的地步。
猫不爱吃老鼠,一切的捉捕只是为了看惊慌乱窜的场景。
“言,你别这样,冷静下来想。如果谈羽甜和闻家在你之前就已经是同伙,为什么不在你独善其身以表无辜的时候,直接拿着合同去找谷家,拆穿你?”
“合同……?”华慕言怔怔的抬头看他,终于回过神,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异光,“两份合同都在我这里,谈羽甜一定还会再回来一次。”
他站起身,一把推开边上的秦莫深,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浅浅勾起薄唇,却看不出一抹笑意,“到时候看她再次出现的时候,目的是什么了。”
秦莫深看着好友的背影,看着他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却浑身散发着冷意,心里有些不安。
总感觉……
事情正往谁也想不到,也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
“昨晚睡得好么小甜甜。”闻晋谦笑得一脸揶揄。
谈羽甜顶着眼下淡淡的乌青沉默,看也不看男人。
闻晋谦没有在意,而是给她开了椅子,“对了,今天是华慕言妹妹动手术的大日子哦。”
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呢,谈羽甜掀了掀眼皮,不动声色,“噢。”
“呐,不如我们今天去医院,顺便去和华慕言做个了断?”闻晋谦帮她推椅子,推完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倾过身子,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微微偏头看她。
谈羽甜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的脑袋,“你随意。”
“……”闻晋谦一噎,随即轻笑,又厚着脸皮凑上前,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看来你一点都不担心呢,不如……我替你出面见华慕言?”
“谢了,我自己去吧。”你去?你指不定又说些乱七八糟的引人误会,当然,反正华慕言对她的误会一直很大,不在乎再多一件。
她只是想最后再见一面华慕言,生活总要在完全的告别之后,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
“NO NO NO ,是我们一起去。”闻晋谦笑得仿佛如愿以偿吃到腥的猫,得到她的回答才直起身子,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谈羽甜低头,认真的切着披萨,神色莫辨的眼被刘海遮盖,一双脚已经可以下地。不知道是这男人身边跟着的医生太过神奇,还是秦莫深的技术不行,又或者真的有意让她痊愈的慢。
“来,我抱你。”
谈羽甜抬眉扫了眼吃完起身往自己这边走的男人,她抬手拒绝,“我自己可以。”
“哎,真是冷淡呢小甜甜,太伤我心了。”闻晋谦看上去很沮丧的模样。
只有跟在他身后的两个西装男紧紧的绷着下颔,室内也戴着墨镜,看不出表情。
“你身上香水味太浓了,我过敏。”谈羽甜多嘴解释了句,在看到男人恍然大悟随即又欣喜起来的表情后,有点痛恨自己的嘴贱。
“呐呐,以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身上也绝对不会有香水味了。”闻晋谦像是跟老师作保证的小学生似的。
在一个你才刚到他胸口的男人面前,谈羽甜为表谦虚和礼貌,只能选择无视他脑子混沌时说的混账话。
上了车,随着时间流逝,谈羽甜看着窗外是越发熟悉的街道,目光流露出怀念。
想着还有那一双一直没怎么转移的眼睛盯着自己,她咳了咳,“我们直接去医院么?”
“当然,华慕言这会儿也只会在医院了。”正想着怎么打破沉默呢,闻晋谦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就倾过了身子,几乎整个人压在她背上,跟着她一起看外面的街道,“w市还真是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