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可是又努力挺起胸膛,表示自己毫不怯场。
“让开”胤禩道。
“不让”郭络罗氏拒绝。
胤禩看着郭络罗氏,对跟着他的小厮道:“去和大哥说,爷今日去不了了”说完,胤禩转身走道书房偏殿,供他休息之处,关上了房门。
郭络罗氏看着胤禩的动作,眼睛立马就红了,气得不停的喘粗气。
“福晋”跟着郭络罗氏的侍女担忧的叫了郭络罗氏一声,心里十分担心,但是她很清楚,福晋今天实在是太过了,即使良妃娘娘是辛者库出生,可是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嫔,而且还是贝勒爷的生母,福晋和贝勒爷闹成这个样子,对福晋又有何好处。
“我们走,我倒是要查出,到底外头那个妖精,勾引得爷整日的不归家”郭络罗氏气得不行。
胤禩躺在床上,看着房梁,眼睛瞪得通红,他恨自己无用,没办法为额娘辩护,因为老大还需要安亲王的支持,他必须忍耐郭络罗氏。
“福晋,这是小厨房新做的燕窝粥,您尝尝?”郭络罗氏的侍女芙蓉端着燕窝粥过来,递给她。
“啪”郭络罗氏一挥手,直接把燕窝粥摔在了地上。
“福晋,有没有把手指烫手”芙蓉没工夫检查自己的手,连忙捧着郭络罗氏的手,仔细检查着,发现手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胤禩、胤禩,可恶”郭络罗氏气得不行,想着胤禩最后看向她的眼神,又觉得有些害怕,可她觉得她没有说错,良妃本来就是辛者库出来的贱婢,胤禩好运,得惠额娘照拂,胤禩又干嘛还回到良妃的膝下,没得让人看轻,她这都是为了胤禩好。
郭络罗氏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出生显赫,名门贵族,可是父母早亡,即使她备受宠爱,却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她受宠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份,所以,她对身份极其看重,对于胤禩交好良妃,觉得胤禩是自降身份,她从心底里,只认惠妃是胤禩的额娘,这样,她才是为了胤禩考虑。
“福晋又和贝勒爷闹别扭了?”芙蓉检查了郭络罗氏的手,问道。
“胤禩简直就不知好歹”芙蓉这么一提,郭络罗氏立马就怒了。
芙蓉看着郭络罗氏暴怒的模样,又看着趾高气扬的月季,叹了口气,月季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偏激,今日也是她,没有把福晋劝住,可是福晋又相当信任月季,在月季的挑拨之下,让福晋直接去找贝勒爷的麻烦,月季因为照顾福晋,当时在郭络罗家能够横行霸道,现在福晋已经成了贝勒爷的夫君,又怎么能还依着以前的性子。
而且贝勒爷又是皇子,虽然生母出生不高,可是到底是皇上的儿子,天生高人一等,如若不是直郡王还需要安亲王的支持,福晋现在又是何等光景。
“福晋到底是贝勒爷的福晋,日后还是不要太过难为贝勒爷”芙蓉轻声安慰道。
“我都这么为他考虑了,还说我为难他,是他自己为难他自己好不好,大好的前途不好,非要扒着良妃,良妃辛者库出生的贱婢,扒着她有什么好的,我知道良妃是胤禩的生母,可是生恩不及养恩大,惠额娘养育了胤禩一番,多去孝敬惠额娘怎么了?”郭络罗氏只觉得,自己一番苦心,都喂了狗。
被郭络罗氏抢白,芙蓉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可是她心底里到底不赞同郭络罗氏的话,可是她见识浅,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福晋,芙蓉啊,就是胆子小,怕惹事,我们郭络罗家,出生显赫,福晋还是安亲王的外孙女,比皇子也差不了多少,何须那样收敛性子,没得憋得慌,贝勒爷又如何,即使是再生气,也不敢对我们福晋动手,到时候就不怕直郡王怪罪么”月季神色得意。
“还是你,得我的心”郭络罗氏白了芙蓉一眼,月季说得对,她做什么要收敛自己的性子,没得憋得慌。
胤禔收到胤禩下人过来禀报,说他不过来了,胤禔皱着眉头。
“究竟所为何事?”那个局是胤禩想的,现在又了变动,自然要和他商议。
“府中福晋怀疑贝勒爷在外头有了外室,正在府中闹呢”下人回答。
“知道,你下去吧”胤禔挥了挥手,十分的不快。
“爷,现在怎么办?索相已经去了德州行宫”胤禔的小厮道。
“胤禩也是废物,一个女人压不住,罢了,你和我去纳兰家”胤禔道。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马车”小厮连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