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那被朝天阁视为天才弟子的蒋丰,手中握着一柄精致的短剑,仅有手掌一般大小,却在夜幕之中流露出森森寒意。剑尖之上,此刻依旧缓缓滴着血水。
蒋丰嘴角阴沉,即便是面对着那修为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刘落水,依旧没有任何的不安和紧张,只是一脸阴沉的冷笑,神色不屑。
站在街头后方的赵山河猛然前冲,怒气横生,上前便是一记飞踹,直接将那蒋丰从背后踹翻在地,怒喝道:“你这个小王八蛋,你疯了?为何要下此毒手?”
肖锵和那吴锋也是飞奔前来,一脸掩饰不住的震惊神色。
蒋丰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踹翻在地,嘴角渗出血水来,踉跄着起身,随手丢下了手中的短剑,却不是站起身来,而是干脆的坐在了地上,抬起头来,看着那一脸怒容杀机尽显的赵山河,竟是笑了起来,嘴角依旧冰冷,透着些许阴森。
一旁的肖锵和吴锋二人,同样冷眼看着这位师弟,显然都是动了怒气。
至于那刘洛水,在确认蒋丰不会在造成伤害之后,便急忙转身,奔向了苏出身倒地的方向而去。
赵山河怒极,沉声道:“蒋丰,这就是你的道歉?今日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休怪我无情!”
说着,赵山河直接拔剑而出,气机暴涨,在夜幕之中显得有些刺目。
“交代?”蒋丰冷笑,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水,阴沉道:“赵山河,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赵山河猛然一变。
却将蒋丰只是抬头看向了街头的另一个方向,阴森道:“三年前,发生在西河郡的变动,你赵山河以及门中弟子都应该清楚吧?”
“天鹰帮一夜之间死伤无数,就此沉寂。这份仇,我可记着呢。”
“对了,天鹰帮帮主,蒋彪,就是我父亲。”
蒋丰直视着赵山河,阴森道:“所以,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天你们都要死!”
赵山河一脸的不可置信,低头看着蒋丰,喃喃道:“你竟然是天鹰帮的人?”
就连肖锵和吴锋也面面相觑。
三年前,发生在西河郡的变故,两人都曾亲自参与过,那一场阴谋的袭杀,让两人都刻骨难忘。而也正是那一次的变故,苏春生的身份水落石出,最后被迫离开山门。就连朝天阁的宗主,也因此被封禁于后山之中,由郑燮取而代之。
虽然这三年里,门中弟子对于那件事情绝口不提,可是曾经亲眼见证过这一幕的弟子们,无不震惊,也都清楚的意识到,朝天阁在西河郡内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宗门,可是在江湖之上,却只算得上是三流门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抵如此。
蒋丰终于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阴森道:“在朝天阁中待了足足两年,我就等这一天了。”
说罢,蒋丰转头看向了街头一侧,冷冷一笑。
轰隆隆。
突如其来的响动传遍了整个街头。
另一侧,刘洛水才急忙奔向了倒地不起的苏春生,神色紧张万分。
只不过,还未靠近,一股危机感直接涌上心头,迫使刘洛水急忙停足。
轰!
气机的炸裂声猛然响起。
刘洛水脸色大变。
却见自己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直接被一道凌空而至的气机炸裂,整个地面都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尘土飞扬。
紧接着,一个身形一晃而至。
却见那先前跟着苏春生一同来回的胖子,竟然闪身而至,直接落在了苏春生的身边,神色极度阴森,肥硕的脸庞之上透着狰狞。
看到眼前的刘落水焦急错愕的神情,胖子一言不发,只是快步走到了苏春生的身边,视线却放在了苏春生的腹部。
苏春生脸色惨白,躺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水来。而在腹部的位置上,一道猩红的口子正在泊泊流血。
胖子怒极,一边轻轻伸出手来,扶起了苏春生,一只手便直接压在了苏春生的腹部,不让血水继续涌出,一边沉声喝道:“来人,快去找大夫。”
武夫受伤,以气机灌注即可缓解伤势。可对于寻常人而言,修为并无益处,甚至会因此让人丧命。所以胖子即便是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轰隆隆。
响动不断蔓延,紧接着,街头上出现了数百名身穿精致甲胄的甲士,不断狂奔而来。期间不断有人脱离队伍,飞奔而起,跃上了四周高耸的墙头之上,占据有利地形,顺势抬起了劲弩,对准街头之上。
刘洛水想要上前,可是下一刻,却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拦住了去路、
只见那身材魁梧的吴灵山横在街头了胖子和苏春生的面前,恰巧拦住了刘洛水的去路,紧接着,便是数百名甲士涌入,瞬间将苏春生和胖子两人隔绝开来。
见此一幕,刘洛水顿时红了眼睛,想要张嘴说话,却不知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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