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八经的娶,不会在没有娶时跟不是自己老婆的人拉拉扯扯的。”
对于这种各地的风俗,顾暖没办法跟阿卡说清楚,她默默的啃着肉串,只是肉串太大,她又不想浪费,费了好大的劲才吃完这串烤肉。
阿卡问她还要不要,她赶紧说不要了,恰好有人来叫阿卡,于是阿卡也就没再陪她,和那些祖鲁人一起唱歌跳舞去了。
顾暖一个人坐着实在无聊,何况时间也晚了,她只觉得困,便站起身来,又朝篝火那边的闻人臻看了眼,然后默默的转身回了给她住的那间小木屋。
八月初的南非,这边又是西北部,晚上温度不是很高,好在闻人臻把她的衣服都带来了,她翻出厚衣服来穿上。
很困,靠在墙壁,听着门外还在响着的歌声和欢呼声,倦意袭来,她闭上眼睛,渐渐地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迷迷糊糊中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她警惕的睁开眼睛,冲口而出:“谁?”
问话时,她的手已经快速的抓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粗木棍。
“我,”
熟悉低沉的嗓音传来,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顾暖,睡着了吗?”
原来是闻人臻。
顾暖常常的松了口气,把手里的木棍丢开,这才问:
“你忙完了?”
“嗯,”
他应了声,在她身边,挨着她坐下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生气了?”
顾暖:“.......”
她想说自己没生气,可嘴微微张了张,话卡在喉咙里,却是没有说出来。
她的确没有那么大度,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在公共场合秀恩爱,就连祖鲁人都看出来了,她也遮不住自己的眼睛骗不了自己的心。
“因为程芸儿是跟我一起来的,大酋长就误会了我跟程芸儿的关系,”
闻人臻低声的解释着:
“而程芸儿为了铬矿的事情,没有跟大酋长解释,而我不懂祖鲁语,也就一直都云里雾里的,所以.......真的只是为了工作,就像你和江浩轩去见那个祖鲁人一样,当时不也被误会,你们也没解释不是么?”
顾暖听到这话,鼻子微微泛酸,把脸悄悄扭向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啊,不需要解释,为了铬矿能竞标成功,有些牺牲,尤其是这种不是实质性的牺牲,貌似都是可以,也必须要接受的。
“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了。”
闻人臻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又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还有十多天,我们就竞标了,只要竞标成功,我们即刻就回滨城去。”
顾暖点头,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没再说话,微微的闭上眼睛,只希望天尽快亮,他们尽快离开这个原始的部落。
是在鸟儿的叫声中醒过来的,睁开眼,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可门缝那地方却透着亮光,外边显然已经大亮了。
顾暖睁开眼,发现搂着自己的闻人臻还闭着眼在,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闻人,天亮了。”
“嗯,”
他从鼻孔应了声,眼依然还没睁开,手却搂得她更紧:
“别闹,再睡会儿。”
“哎呀,别睡了,今儿个不是还要回去吗?”
顾暖用手推他:
“不说要早点离开?”
闻人臻这才睁开眼睛,垂眸看着她,用手揉揉她的头发:
“不生气了。”
顾暖:“.......”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反正这些祖鲁人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们认为谁跟闻人臻是夫妻就认为去吧,有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出去吧。”
闻人臻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抖了抖有些酸的手臂才道:
“祖鲁人这房子盖的,连窗都没有一个,房间里也不放张床,这样坐着睡觉真是受罪。”
顾暖笑,忍不住就道:
“你也可以躺着睡啊?只不过是躺在地上而已。”
闻人臻也笑,俩人走出来时,发现云城已经把他们的行李箱等都已经搬出来了,这才发现日头都老高了。
“程芸儿呢?”
闻人臻问站在一边的云城。
云城摇头:
“不知道啊,我早上起来就没见到她,是不是昨晚太晚才睡,还没醒啊?”
“那赶紧去看看。”
闻人臻说这话时,目光朝对面一百米开外的蘑菇木屋望过去。
云城很快朝那木屋跑过去,很快他就又跑了回来:
“大少,屋门是大打开的,但是里面没有程小姐。”
“没有人,那她去哪里了?”
闻人臻皱眉,看向刚到跟前的云城。
云城摇头:
“我不知道,昨晚篝火晚会散了她就回屋子去了,我的住处离她有些远,她那边有什么动静我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