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都五十三了,能不大吗?她今年都三十了呢。
“甑爷爷,进屋坐吧,院子里风大,这虽然是南方,冬天也晚上也冷叻。”
好在姜宁远抱着温岩过来,这才化解了短暂的尴尬。
“嗯嗯,好,”
甑师承有些激动的点着头,然后看着姜宁远怀里抱着的孩子,惊喜的问:
“姜暖的?”
“嗯,”
姜暖伸手把温岩从姜宁远手里接过来,轻声的对温岩道:
“温岩,叫曾姥爷好。”
“曾姥爷好。”
温岩软糯糯的声音清脆的响起,当即把大家都逗笑了。
“好好好,”
甑师承激动的在身上摸了摸,最后摸出块玉佩来递给温岩:
“曾姥爷来的匆忙,没准备啥礼物,这块玉佩是甑姥爷的父亲留给曾姥爷的,现在就送给你了。”
“甑爷爷,这使不得。”
姜暖赶紧说:
“温岩还小,他是个孩子.......”
“怎么就使不得?”
甑师承瞪了姜暖一眼:
“我对孩子的一点心意,给孩子的,又没给你。”
“可刚刚甑爷爷也说,这是祖传的东西,”
姜暖有些着急了。
“就因为是祖传的东西,所以才要给他啊。”
甑师承又道:
“那你说我不给他,我给谁啊?”
“.......”姜暖当即被甑师承给问得说不上话来。
“好了,甑姥爷给的,我们温岩就戴上吧。”
还是闻人臻过来,伸手替温岩接过来,然后迅速的挂在了温岩的腰间。
“对嘛,这才像样嘛。”
甑师承高兴的说:
“这块玉佩啊,温岩带最有气质了,我带就显得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了。”
“哈哈哈。”
听了甑师承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没想到七十好几的甑师承还这般幽默。
然后大家一起走进大厅,姜远航还是把甑师承给让到了上位。
“来,温岩给你带。”
姜暖把怀里的儿子往闻人臻的手里一送。
“我要跟宁远贴对联呢?”
闻人臻看着她道:
“这都傍晚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把对联贴上。”
“哎呀,对联等会再贴吧,我跟宁远要出去一趟。”
姜暖看着闻人臻说:
“我们很快就回来,顶多一个钟。”
“一个钟后天就黑了,”
闻人臻皱着眉头看向姜暖:
“什么事儿这么急?而且还要你跟宁远俩人去办?”
“哎呀一点小事,”
姜暖没心情跟闻人臻解释:
“反正我们很快就回来,再说温岩也玩累了,他差不多要睡觉了,你等他睡了再贴吧。”
“哦,好吧,”
闻人臻有些无奈,接过温岩时又看向姜宁远:
“宁远,是你的事情吗?”
“......”姜宁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不跟你说了吗,是我跟宁远俩人的事情,你咋婆婆妈妈的管那么多?”
姜暖给了闻人臻一个嫌他多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