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的同时,又拿起一个马‘啪’的一声放在了棋盘上,只不过却放在了象的位置。
“温岩,应该放这里,”
甑师承耐心的教着温岩:
“刚刚曾姥爷说了,马是踏斜角的,象才飞田字,这样才是斜角......”
姜暖转身来到厨房,王妈把晚餐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正在切熟菜准备装盘。
“我跟你爸说了,这大过年的,甑先生一个人住酒店太冷清,反正我们涴花溪地方大,房间多,让甑先生搬来涴花溪跟我们一起住。”
王妈一边切肉一边对姜暖说。
姜暖正在拿盘子的手当即一僵,然后低声的问:
“我爸他同意了吗?”
“他还没同意,”
王妈笑着说:
“你爸那人,你还不知道啊,他做事总是有些犹豫,等下你跟闻人臻都劝劝他,然后让宁远也跟他说说,我觉得差不多就能成了。”
“好,”
姜暖即刻点头:
“成,等下让闻人臻跟爸说,我觉得爸还是比较听闻人臻的劝。”
“他当然听他的了。”
王妈叹息一声道:
“前年你奶奶走了,当时的葬礼情况你不知道,那要债的人啊......”
王妈摇着头说:
“如果不是闻人臻,当时估计把美善医馆和涴花溪卖了都不够还账的,尤其有好多账都还是顾岐山欠下的。”
“是闻人臻一肩把那些帐抗了下来,是他给那些人写了保证。”
“这样的女婿,跟儿子有什么区别?有些当儿子也不见得有这么好呢?”
“当初你幸亏没嫁江浩轩,”
王妈又说:
“如果你嫁的人是江浩轩,当你奶奶的葬礼出现那样的状况,你又不在,江浩轩未必会像闻人臻那样一肩抗下来。”
“......”姜暖听了王妈的话默。
她想如果她真嫁给江浩轩了,同样的情况,江浩轩不是未必能抗下来,是肯定不会抗下来。
人总是自私的,谁不为自己的利益打算?
闻人臻之所以能一肩抗下来,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有那个能力和那笔资金,同时,他也是恒远的大股东。
当然,也不排除,他对她这个妻子,也还是在乎的。
毕竟,有钱是一回事,随便拿钱来帮人还债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闻人臻和姜宁远把对联贴好时,姜暖和王妈也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满满的一桌饭菜摆在餐桌上,鸡鸭鱼都有,全都是年夜饭上的菜式,看得甑师承眼睛发亮,老泪横流。
“我都多少年没见过这么丰盛的年夜饭了啊。”
甑师承哽咽着说:
“在国外,每逢过年,我都自己下厨去做饭菜,可就我一个人吃,我......我做一两个菜都嫌多,而且,还做不出年味来。”
“甑爷爷,以后,你就别回澳洲去了。”
姜暖即刻对他说:
“以后就住在滨城了,这涴花溪啊,就是甑爷爷你的家了。”
“这......可以吗?”
甑师承这话看似问大家,其实他的目光是看向姜远航的。
毕竟,现在姜远航才是涴花溪的男主人,是这里的当家人。
“怎么不可以?”
闻人臻在一边笑着把话接了过去,然后看着姜远航道:
“爸,这园子里太冷清了,甑爷爷住进来,也热闹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