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谢谢!”
闻人臻淡淡的道谢。
“现在,我要按照惯例询问闻人先生,希望闻人先生能干配合我们的工作,据实回答我的问题。”熊士顺又说。
“好的,没问题。”
闻人臻点头表示明白。
熊士顺拿了纸笔,这才开了录音机,然后按照案列发问。
“前晚十点半到凌晨零点,这一个半钟的时间,请问闻人先生你在哪里?做什么?”
“十点半那个时间,我应该在看守所那边,因为公司一名员工在看守所跟人打架受伤,我去处理事情,然后和看守所的工作人员把他送去了医院,不到零点,我回到了家。”
闻人臻回答这问题时,熊士顺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然后又问:
“你说的这些谁能证明?”
“滨城西区看守所前晚值班的工作人员,还有滨城西区医院前晚急诊科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以及我的妻子,我家小区的保安以及小区的监控可以证明我前晚回去的时间。”
闻人臻从容不迫的回答,脸上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异样来。
熊士顺听了他的回答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问:
“那么,请问你认识受害人程芸儿吗?”
“认识。”
闻人臻点头,如实的回答。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熊士顺又问。
“程芸儿的母亲是我母亲的堂妹,应算是表兄妹关系。”
闻人臻又答。
“这个是我们从受害人那里捡来的,”
熊士顺突然把一枚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戒指放办公桌前,然后淡淡的道:
“闻人先生,你看看这枚戒你认识吗?戒指的里面刻了一个臻字。”
闻人臻看着那枚戒指当即一怔,然后如实的回答:
“认识,这是我跟妻子的戒指,应该是婚戒,戒子内侧的确刻了我的名字。”
“可这枚戒指在程芸儿的无名指上戴着。”
熊士顺看着闻人臻道:
“这个怎么解释?”
“前年,我孩子在春城失踪,我跟妻子在春城吵架,当时我妻子情绪失控,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扔掉了。”
闻人臻说到这里皱了下眉头,然后又道:
“其实我当时也有寻找戒指,可一直没寻到,还想着应该是被清洁工给当垃圾收走了。”
“我是真不知道这枚戒指是怎么到程芸儿手上的,估计,要她自己本人才知道了。”
闻人臻如实的说。
“是吗?”
熊士顺对闻人臻的说辞持怀疑态度。
“是,”闻人臻非常肯定的回答。
“谁能证明?”
熊士顺又问。
“当年我孩子在春城失踪,我的助理小宋也在,我妻子的助理霍薇舞也在,同时我们报警了,春城那边的公安也知道这回事。”
闻人臻又说。
“我说的是,谁能证明戒指是你妻子丢掉的?而不是你前晚为了奸杀程芸儿哄她开心给她戴上的?”
熊士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