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物呢,从襄阳运过来的货物又该怎么办?现在的问题是整个家族在反对我,璟公子,一旦我被罢免家主之位,恐怕这些办法都无法实施。”
黄射断陶家商路之事,刘璟一时也无计可施,不过,保住陶胜的家主之位,刘璟倒有办法,他想了想便道:“这件事容我考虑一下,我会尽力帮助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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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胜告辞而去,徐庶笑道:“有些事情,公子是不想让陶胜知道,是吧!”
刘璟微微一笑,“元直知我心也,他毕竟是家主,要维护族人的利益,所以有些事情他未必同意我做,等我做了,他就算反对也来不及了。”
这时,县丞朱珣快步走进房间,躬身施礼道:“参见司马!”
“朱县丞,有件事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关于陶家的内乱之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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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桑城东有一座占地约五亩的酒馆,叫做‘荆水居’,在柴桑极富盛名,终年客人络绎不绝,生意兴隆。
中午时分,陶群和往常一样,慢慢悠悠来到了荆水居酒馆,他每天中午都会来这里吃饭,已经养成一个习惯。
走到酒馆门口,却正好遇到了老友周鑫,周鑫和陶群私交极好,可以说无话不谈,前两天,陶群还向周鑫诉了一通苦,向他讲述家主陶胜的无能和家族的混乱。
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陶群拱手笑道:“二哥,真是巧啊!咱们又遇到了。”
“陶老弟,我是找你有事,我们上楼谈。”
陶群见他一脸严肃,便点点头,跟他上了楼,两人坐好,周鑫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陶群,“你看看吧!”
陶群见他一脸神秘,不由疑惑地接过信,只看了一眼信皮便惊得他站起来,这竟是黄祖写给他的信。
周鑫一把将他拉坐下,低声道:“老弟,不要大惊小怪,保持镇静。”
陶群忐忑不安地打开信,匆匆看了一遍,信写得简单,内容只有一个,只要他率领族人废除陶胜的家主之位,黄祖将支持他为新家主,并保证陶家的利益。
陶群看得心惊胆颤,半晌才道:“怎么会找上我?”
“黄太守当然了解陶家,以家族威望,除了陶胜,就是你了,你说黄太守能不找你吗?”
陶群呆坐了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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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陶群从酒馆出来,进去时悠悠闲闲,出来时却心事重重,这时,一辆马车驶过,停了下来。
“群叔,我正到处找你呢?”车窗上露出了朱珣满脸诚恳的笑容。
陶朱两家世代联姻,关系极为密切,陶群当然和朱珣很熟,朱珣是县丞,平时也常有往来,要是往常,陶群会笑眯眯打招呼,但今天他却没有心思。
“贤侄,什么事?”
朱珣取出一个红布包,神秘一笑道:“群叔一直想要的那块商玉,我搞到了。”
陶群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美玉,可以称得上是玉痴,他收集了几百块各种各样的美玉,经常把自己彻夜关在房中细细品玩。
前些日子,有人要出售一块商玉,可惜正好遇到战争,等陶群得到消息赶来时,卖玉人已经离开了柴桑,令陶群懊悔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可是罕见的商玉啊!
此时陶群顿时喜出望外,也顾不上黄祖给他带来的心事,开门上了马车,急不可耐道:“贤侄,快把玉拿给我看看!”
就在这时,陶群身后忽然出现一个黑衣人,用胳膊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陶群刚要本能地大喊,一团破布准确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
朱珣冷冷看了他一眼,刷地拉上了车帘,马车迅速启动,向南面的军营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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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踉跄,陶群被推进一间屋子,屋子里空空荡荡,光线明亮,只放着一张单人坐榻,坐榻是一名年轻的将领,正是柴桑主人刘璟,在他身后和两旁,站着十几名赤膊大汉。
陶群心中惊讶万分,同时又极为不安,连忙跪下行拜礼,“小民陶群,拜见刘司马。”
刘璟却没有理他,冷冷令道:“推进来!”
外面推进来一名十**岁的年轻男子,长得俊秀潇洒,正是陶群最心爱的小儿子陶炳。
父子俩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两人面面相觑,这时刘璟一声厉喝:“给我往死里打!”
一名赤膊大汉一拳打翻了陶炳,几名凶恶的打手一拥而上,对陶炳拳脚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