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正中央,尽管年百万不愿意蹲下,可看守中的两名警员还是把对方给强摁蹲在地板上,并叫他放聪明一点,别讨苦吃。
年百万挣扎了一会,最终干脆直坐在地板上。
亲自给韩庆搬来一张椅子坐下,秦绍站在旁边,又严肃道:“年百万,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这些年在天东放肆惯了,年百万何惧过谁,他抬眼朝秦绍望去,又不好气地斗嘴道:“收起你那一套吧!”
翘着二朗腿,韩庆双手抱胸对着年百万端详道:“挺嚣张着啊?”
以前不屑把韩庆放在眼里,现在落在韩庆手中,年百万早就后悔透了,却嘴硬道:“没办法,爷天生就这样!”
“秦局,”
抬眼看了秦绍一眼,韩庆问道:“他真是什么都不肯交代是么?”
“这家伙顽固得很。”
秦绍讨好道:“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一切犯罪证据,完全足可以让这家伙坐一辈子牢!”
“光坐牢还不行啊!”
韩庆站了起来,“找个重一点的罪名让他吃花生米!”
都说人越老越心狠手辣,可韩庆年纪轻轻就这么狠,不愧是高衙内。
秦绍迟疑了一下,还是恩了一声,“好的!”
“他的家人都找到了么?”
围着坐在地板上的年百万转了转,韩庆提出了一个令年百万担忧的问题。
“据说人在国外。”
秦绍有些无奈,“我们正在派人寻找当中。”
“尽量找。”
半蹲了下来,韩庆玩味地与年百万对视着,“到时把地址给我就行,而且不要惊动他的家人。”
“你想干什么?”
年百万是天东黑总不假,可也有不为人知一面,他在天东敛财后会汇出一部分给远在米国的妻女、父母等人,所以格外担忧韩庆的意思。
“你说呢?”
韩庆笑呵呵地又在年百万耳边嘀咕道:“野火烧不尽,春风春又生!”
就算没什么文化,年百万也知道这句话意思就是斩草要除根意思。
想想韩庆那天晚上叫来野战军帮忙,年百万顿是一阵后怕,他双眼顿时睁得大大地,“你想怎样!”
按杀手作风是要斩草除根的,不然后患无穷,但韩庆不是杀手了,他不能把自己给陷进去,之所以说那句话,无非是一种吓唬手段。
韩庆拍了拍年百万脸盘几下,“好好交代吧!”
一直不肯交代,那是因为李淳南没完蛋,年百万还幻想有活路,不然就算交代出来,不死也得会被李家给弄死。
年百万不吭声。
可以说,年百万在赌韩庆找不到他的妻女、父母等人,就算是找到也难有机会干掉,毕竟那里是在米国,不是在国内,而且他家人还有不少保镖保护呢!
玩心理战,韩庆是皎皎者。
当看到年百万双眼担忧神色不见,韩庆琢磨一下,就知道对方玩什么了。
想了想,韩庆冲着站在旁边的秦绍叫道:“秦局啊,一会给他看一看省委书记贺定邦被免职的报纸,等李淳南被双规报导刊登出来了,再给他看看!”
说完,韩庆又补充道:“对了,再给他瞧瞧赵子壮的任命书,若有必要的话可以找蒋书记要一些关于市纪委对李家派系官员的双规材料!”
不得不说,韩庆这些话彻底打击了年百万的信心,他有些半信半疑地直看着韩庆及秦绍,导致韩庆又十分不爽地吓唬道:“秦局啊,记得叫人看好他,这年头生病死的,玩猫猫死的,还有喝水呛死的方法很多!”
一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