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意奔流,张牙舞爪,日夜怒吼,滔滔不息,张口间便可吞噬亿万生灵,喷出的气息都可崩塌千重大山。
仙界中部的人们年年都遭受着水深火热的苦难生活,任你法力再强,功力再高,也根本架不住恶龙一击。
这种可怕的生活,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有上古大神庄帝惊现仙域,他祭炼上古神宝‘河洛天图’,历经三日三夜,才将恶龙镇压,化其为茫茫天河,横亘绵延三万余里!
又有传说,天河乃是源自于人间界,是由上古大神佛主带回的仙界,里面有他参悟生死,涅盘成佛的天大秘密!
还有传说,天河乃是由一位不可想象的存在一剑劈出来的大裂谷,在无尽岁月前,仙界本无南北域之分,浑圆一片,辽阔统一,后来一位无比可怕的大人物不知为何大发神威,一剑劈出天河,清水暴涌四千丈。
各式各样的传说不一而足,虽然无法考证其真伪,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片古老的天河是在太过久远了。
历经沧桑,千锤百炼!
九重楼船,恢弘壮阔,由朱红大漆遍染而成,犹如一座华美的宫阙一般,在怒浪中昂然前进。下面的白浪滚滚奔腾,被大船带着不断向两侧翻涌而去。
里面熙熙攘攘的坐满了修士,来自天下各大区域的都有,这是一艘客船,专门行驶在天河两岸,游载着过往修士。
龙九渊、鲲鹏坐在一个角落里,默默无言,自当日生死一战他们已经消失了大半年,而今再次出现世间,往日的风波早已平息,他们的相貌也渐渐淡出了众人脑海。
“这段时间,天下真是乱透了啊,先有南荒惊现九千前不死魔帝,神秘少年怒杀十方,现在各大圣地之间又展开了什么圣子战,哎,盛世的悲凉,也不知会有多少人杰伏尸溅血,徒留一时英明!”
一些修士感叹,谈论着天下风云。
“没错,人生就似这滚滚长河,一番挣扎,几经磨难,真正能留下的却少之又少,黄沙淘尽,英雄悲世,到头来也不过一场浮梦而已!”有老者长叹,话语间饱经沧桑,充满悲天悯人的情怀。
“不过,老爷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要知道人总是要前进的,只有在生死历练中才会有更大的动力做出突破,当今盛世,各大体质、血脉蜂拥而出,太过繁杂了,也许血战是唯一能使人脱颖而出的途径!”有人说道。
“还记得大半年前在南荒的那一场灭世之战吗?太过惨烈了啊,一人一鲲,面对五域人杰,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这样的人是注定要踏上顶峰的人物,将来说不定就会位列大仙!”另一人随声附和。
“嗯,我记得那个少年好像叫龙九渊吧,自那一战之后,整个南荒都沉默了,各大圣地或多或少都有他有些摩擦,那些什么圣子级人物后来大部分都远走中州了,在南荒他们太过自大了,要知道五域之广,什么奇人异士没有,今天冒出来个龙九渊,说不定明天就出现了个虎九渊呢?”有高人指出了另一条意见。
一时间,整个宝船上纷纷攘攘,众修士全都在低声议论这半年来天下发生的大事。
“哼,天下大势,如龙虎争雄,此消我长,哪有你们这等议论之法,不过是一群二世祖而已,竟敢妄论天下大事,真不怕笑煞了人!”突然间,一浑身白袍的青年男子开口说道。
众人闻言恼怒,纷纷侧眉回首观望,只见他一袭白袍,面色英俊,满头乌黑的发丝披洒肩头,神色冷漠,犀利的眼眸像是无尽冰窟一般,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通体发寒。
“你是何人,凭什么这么说我们?”有人不满。
“别管我是谁,只需知道我有资格说这句话就行了!”白袍男子冷声说道。
“你凭什么?”有人不服。
“就凭我一身的实力,你可服!”白袍男子平静的道,他冷眸环扫,虽没有刻意的散发什么,但那份强者固有的气息却使很多人都不由得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年轻人,你固然强大,可是却不懂得内敛,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朽奉劝你还是低调吧!”有老辈人物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过迂腐之论而已,我修炼至今,但凡挡在我面前的一切都会被我一拳粉碎!”白袍男子很是自信与狂妄。
突然间,他剑眉一蹙,脸上不知名表情快速划过,朝向远处虚空,骤然大声喝道:“赵晴柔,你还不出来吗?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快快现身,你我之战,要速速解决,我还要与七曜圣子生死大战,没工夫与你纠缠下去了!”
“李天罡,你何必苦苦相逼,我不想与你大战,你又何苦追我不放?!”不远处的虚空中缓缓的现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她体态婀娜,身躯曼妙,步履轻盈,着一身紫色衣群,在虚空中轻灵迈步。
这个女子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几岁的样子,肌肤如玉,墨发似瀑,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举世少有,让人看了一眼就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