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手里拎着个酒瓶子就往上冲。
我靠这爱凑热闹的娘们!毕晶也不知道自己反应怎么这么快,往前一步,一把拉住母老虎衣角,却被呆的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几步在站稳,嘴里急得大叫:“你不至于吧!不就打个架么,至于这么兴奋吗?”
“胖子!”母老虎双眉倒竖六十度角,高举酒瓶子,大声喝道,“你松手!”
“不松!”毕晶死抓着不放,“你伤还没好呢!”
“松开!”母老虎继续大叫,“我咽不下这口气!”
毕晶继续理直气壮:“不松!我不能让你有危险!”
“胖子你松手吧。”母老虎口气软下来,酒瓶子也放下来了,语气里透着委屈和无奈,“我不打了……已经没得打了……”
毕晶一愣,一回头,店里又已经躺了一片了,地上抱着肚子哀嚎的,身体耷拉在椅子上跟折断了似的的,桌子上歪着的,还有一个横趴在吸烟罩上一动不动的……那场面,老惨了……
而丁典,双脚还是不丁不八,站在原地方没动,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按着一个光头大汉的脑袋,轻轻松松地摁在地上。这个家伙也是冲进来的一帮人里,唯一一个没躺下的——嗯,他跪着呢。
妈的这就叫摁在地上摩擦?毕晶一阵摇头叹气,这帮人也是倒霉催的,也不问明白最早那几个是怎么倒下的,就这么急吼吼往上冲,这不找虐呢吗?
丁典抬起头来,游目四顾,就看见毕晶和母老虎拉拉扯扯的样子了,跟凌霜华相视一笑,忽然道:“吕家妹子,你接着!”
让母老虎接着什么?毕晶刚一愣,就见丁典改按为抓,手上轻轻用力,那个足有一米八五膀阔腰圆至少得有二百来斤的大汉,居然凌空飞起,朝着自己这边儿飘过来。对,不是飞,是飘,就像一根稻草一样晃晃悠悠飘过来了。
这是什么手法啊?毕晶吓一跳,下意识把母老虎往旁边一带,省得砸到这娘们。但母老虎一见这人就这么冲机子飘过来了,早就兴奋得两眼放光,伸手一划拉把毕晶手扒拉到一边,身体轻轻一晃,已经荒岛那大汉身边,右手酒瓶子轮圆了,砰一声砸在那颗光头上,酒瓶子啪地炸碎,光光的脑袋上哗就见了血了。
光头大汉啊地一声大叫,昏头昏脑地还想伸手蹬腿反击一把,结果全身上下那都动不了,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眼前一黑,往地上一趴再也动不了了。母老虎踏上一步,抬起右腿,在满是血痕的光头上狠狠踢了一脚,那光头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谢了丁哥!”母老虎拍拍手,眉开眼笑地冲丁典抱抱拳,心满意足道:“这下我爽了!”
丁典冲母老虎一竖大拇指:“妹子好功夫,好力道!”
这俩人一阵商业互吹,谷峰和毕晶同时打了个冷战,这娘们儿,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