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给拦住了。他的理由也只有一个,你们那相片就是不难看,这职业说出去不丢人,可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结果保安几个厨子,就像挑战全世界最好的几个人了?你们不怕给人骂死啊?
就算想出名想疯了,想享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的热闹场面,也得真打出名堂之后不是,现在你们背的可是骂名,是怀疑!你们是想一出门就满坑满谷的人堵着路,还是想人在家中坐人从天上来,每天被人人肉扒皮,被人找上门来指着鼻子骂街?
再说就算不是骂名,你们想想那天晚上李雪彤搞个假直播,整条园子街都堵成什么样了?你们还有时间训练吗?
好说歹说,毕晶才算把这帮人劝住,还以保持神秘感为名,拉着杨晗跟某讯谈了一下,最后才以十个剪影的形势出现在页面上。
说起来,这帮人还是挺佩服毕晶的。从这个什么鸟赛事一开始,几乎每一部都按照他的设想在走下去,除了最后没拿到那么多钱之外。现在看,就连赛场外这些事情,以及事情引发的后果,都被这胖子说中了。不得不说,这个胖子虽然猥琐了一点,脑子倒是挺好使的。
“谢谢你啊老毕。要不是你,我这日自己可就没法过了。”胡科又抹了把汗,想想每天被无数人围观的后果,打了个冷战,“不过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刚刚你为什么要说一万多个人呢?”
周围欧阳克
“切!一看你们就是异常没有生活情趣的家伙,平常除了练武什么爱好也没有吧?相声也不听吧?”毕晶给了一帮人平均一人一个鄙视的眼神,“马三立老爷子的《查卫生》听过没?一人去厕所,一推门,嗡——一万多苍蝇!直接把人推门外了......你说这人多力量大吧,苍蝇多了力量也大......”
母老虎一皱眉:“怎么这么恶心呢?”
“你敢那我们比苍蝇?”一帮人怒气比母老虎还高,大喊一声,“打他!”
一帮人一拥而上,把这说话恶心的胖子围在中间,毕晶顿时慌了神,抱着脑袋叫大道:“冤枉啊,我没说你们你苍蝇啊,我就说你们招苍蝇......”
“是没说哈?”一帮人停下手来,互相看了看,忽然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你是没说我们是苍蝇,你说我们招苍蝇?拿我们当死人?兄弟们,打他!”
“哈哈!”母老虎笑得直打跌,一边的殷素素也不禁花枝乱颤。阿朱就文雅得多了,看看身边的萧峰,又看看被一群高手围殴的毕晶,咯咯笑起来。
“咣当”一声,这边正不可开交呢,萧峰忽然神情一凝:“别闹了,有人来了!还是练家子!”
几乎跟萧峰说话同时,训练厅大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沉声喝道:“你们就是中华古武队?”
一群人同时一惊,纷纷放开令人痛恨的毕胖子,起身扭头观看。就见门口站着四条汉子,一个个身高体壮,满脸横肉,眼神又是愤怒又是不屑。
什么人这是?一帮人同时一惊,看了几眼这几个神色不善的汉子,扭头又把目光盯在毕晶身上。
“你们看我干什么?”毕晶很是不爽,“现在想起老子来了?”
“你最能说嘛!”一群人七嘴八舌,“快去快去,最多以后不打你了。”
“我......”毕晶拍拍身子,觉得好像不怎么疼,再摸摸脸,好像英俊的面容也没有变得鼻青脸肿,看来这帮人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这才哼了一声,转身晃到门口,不悦道:“你们啥人?干嘛来了?”
这四个人气势汹汹进来,没想到迎面碰上一个猥琐胖子,说话不怎么客气也算了,还带着点痞里痞气,不有都是一愣,积攒的怒气就有点泄了。努了半天劲才粗着嗓子叫道:“我们是鲁东散打协会的......”
“散打协会?”毕晶心里忽悠一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很快又抱着膀子道,“你们想干啥?拜师么?我们现在不收徒弟。”
这种极端不靠谱的话,终于成功让对面四条大汉积攒够了怒气,领头那大汉怒道:“我们不是拜师!我们是——”
话没说完,刚刚关上的大门砰一声又被人推开,五条同样健壮的汉子排门而入,当先一个个头最矮的,打雷一样道:“这儿就是精英***?你们就是什么中华古武队?”
嘿,今儿这是啥日子啊,怎么这么热闹呢?毕晶一撇嘴:“你们又是谁?又是干嘛的?”
那矮壮汉子哼了一声瞥毕晶一眼:“我们是豫南散打协会的,特地上门交流!”
说是交流,这汉子口气可是毫不客气,声音更是打雷一样,弄得整个训练厅都嗡嗡的,而且还不是故意的,而是天生就是这个大嗓门。
果然不愧是人挫声高啊,有这嗓子干嘛不搞声乐去啊,这年头唱歌儿的可比打架的有前途多了。不过这几个家伙是豫南散打协会的?好像不可小看啊。毕晶心里那种不怎么对劲的预感更强烈了,掏了掏耳朵:“挑什么挑,战什么战?”
人挫声高的壮汉也是一愣,大概其从来没在格斗界碰见这么痞的主儿,顿了一下才道:“你们不是......”
结果这位话也还没说完,刚刚关上没一分钟的训练大厅,大门又被人一把推开,一个沉稳的声音充满训练厅:“请问这里是精英***吗,中华古武队是哪几位?”
这又是谁啊,有完没完了?毕晶这个气啊,当我们这儿是集了是吧?一抬头,就看见三个黑衣黑裤黑洒鞋的精装汉子人大步走进来,中间一个还留着微微的黑胡,看样子有点年纪了。
“你们是......”
毕晶刚张嘴,话还没说完呢,就见胡科大踏步走过去,对着中间那老头儿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说话声音都颤抖了:“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