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而言就是一种传道,甚至,是一种诱惑,这些普通人中,只要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能够因此喜欢上这个行业,那就会造成更加广泛的影响,对格斗事业的发展都会有极大的促进作用。
这小子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毕晶顿时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在精英俱乐部,这小子总是在闷头训练,话不多,表情也不怎么丰富,看上去很老实似的,想不到暗地里也贼啦精贼啦精的啊!
“站立技或者打击技,一般需要更大灵活的步伐,更频繁的爆发力,以及更广的活动空间。”高景亮继续解释道,“这对双方的体力,都有极高的要求。”沉吟了一下又道,“以双方的水平来看,决定这场比赛胜负的,有可能就是双方的体力了。”
看台上观众眼里看着火爆的比赛,耳朵里听着格斗高手的解说,身心感受着狂热的氛围,终于觉得这么贵的门票总算物有所值,钱没有白花。
很快,双方第一回合比赛就在这种火热的气氛中结束了。在长达五分钟的对攻中,双方虽然不知道中了对手多少拳多少脚,但居然谁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这次比赛的规则就是基本上没什么规则,只要没分出胜负,双方就要在场上一直打下去,直到一方被KO,或者某一方自己人数。所以,当一分钟时间休息过后,举牌美女高高擎着“round2”的大牌子绕场一周时,现场的情绪再一次被调动起来,人人都明白,按这样的规则,好戏在后头呢!
第二回合的比赛,双方又打了一个不分高下。随后,是第三回合,第四回合,第五回合,第六回合……一场比赛,居然打了足足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分出胜负,让所有观众都大呼过瘾。不过他们也发现,从第五个回合开始,西猜的体力就好像出现了问题,在对攻中处于下风,不得不采取部分守势。第六回合,西猜已经气喘吁吁,明显有些跟不上鲁免贵的节奏,开始出现失误。这时候,就算是完全不懂格斗搏击的观众,都已经知道,这场比赛的胜利者,十有八九是属于这个貌不惊人的鲁免贵了。
果然不出所料,第七回合开始后不到一分钟,鲁免贵就趁对手体力不支,抓住一个破绽,一拳直接闷在西猜脸上,将西猜击倒在地,鲁免贵胜!
对于这个结果,没有人感到意外,让他们吃惊的是,看上去精瘦的鲁免贵,居然直到现在为止都神采奕奕,在台上活蹦乱跳的,没有任何体力不支的迹象,这让他们对第二场比赛充满了期待。
第二场,鲁免贵的对手是龟生太郎。跟西猜不同,龟生太郎不但体重更重,身体更强壮,技术也更为全面,除了打击之外,寝技也有极高的造诣,显然空手道和柔道都训练有素,水平极高。面对这样的对手,鲁免贵在多次进攻未果,反而有几次差一点被对手乘势反击得手之后,打得也更加谨慎了。所以,从场面上看,这场比赛远不及上一场热闹,但双方却展示了更丰富也更强大的技术。让懂行的观众连连惊叹,也让解说的高景亮赞不绝口。
和上一场一样,这场比赛足足打了八个回合。让所有人位置惊叹的是,这一场,居然又是龟生太郎率先体力不支,被鲁免贵抓住机会,一击制胜。而获胜后的鲁免贵,也只是略显疲态而已。
“又是连胜?”跟看台上的观众一样,老K也是一阵惊叹,“这个鲁免贵的体力还真是好啊!”说着又补充道:“西猜也就算了,跟鲁免贵是一起上场的,体力耗不过也正常,可这个龟生太郎第二个上场,还耗不过,就有点神奇了哈!”
“嗯,鲁免贵的确体力超群。”高景亮呵呵一笑,“不光是他,我们一起训练的时候,我发现,古武队这帮人,几乎人人都是体力怪,单从体能上讲,没有一个比我更差的!”
“不会吧?”老K明显吓了一跳。
“当然是真的。不过也不能说西猜和龟生体力有问题。”高景亮摇摇头,“我们平常比赛,都是五分钟一个回合,头衔争夺战五回合,非头衔战三个回合。这都让人累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哪有这种不限回合接连打下去的?这两场一个七个回合一个八个回合,都是远远超过极限的,换谁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昨天西猜和龟生都已经打过好几场了,体力耗费不是这么快就能恢复的。能快速致胜的话可能还显不出来,这一连续作战就多少有点影响了。”
老K听得频频点头,接口问道:“那你觉得,下一场,这个鲁免贵还能连胜下去么?”
“这个很难说。”高景亮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过我看很难了,下一场的对手是暴龙彼得兹,水平比龟生太郎要高很多,关键是……你没有注意到么?鲁免贵看上去已经有一点点疲惫了。对上彼得兹这种生力军,只怕要相当困难了。”
高景亮的眼光果然很高明,彼得兹身强力壮,体力本来就充沛,加上水平的确较高,除了站立技拳重腿快之外,甩头和地面技也相当擅长。面对这样的对手,鲁免贵体力耗费巨大的缺点终于暴露出来,最终没能守得住,以一招之差被彼得兹以地面降服技拿住,不得已拍地认输。但就算这样,他也跟彼得兹苦苦缠斗了七个回合,把彼得兹也累够呛,不愧体力怪的称号。
作为中华古武队第一个输掉比赛的人,鲁免贵下场的时候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沉闷闷的。地下萧峰一群人却一起围过来安慰:“你做得很好了,没听见看台上都为你欢呼么?”
“真的?”鲁免贵疲惫的面容上显出一丝惊喜,仔细倾听,果然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能清楚地听到很多人在一起高呼自己的名字,精神一振,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他们是为那个比什么兹欢呼呢!”
但话是这么说,心里终究不怎么踏实,偷偷向毕晶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