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岱转过头来,对毕晶母老虎和萧峰郭靖等人深施一礼:“多谢诸位大侠及时赶到,方揭破这个圈套,只是今日之事如何善后,还请诸位示下。”
毕晶回头看看萧峰郭靖和***牛,都一副我无所谓你看着办的样子,叹口气,指着这些人出主意,那是甭指望了,至于母老虎——这娘们自己都一脸迷茫不知道怎么办呢!转过头来耸耸肩:“其实我们就是路过,这事儿跟我们没多大关系,怎么处理,还是你们自己当事人说了算——是杀是剐,还是救这么放了,你们看着办,我没意见。”
群雄这一阵目瞪口呆,把事儿弄完了,啥都不管?你们这帮人究竟是干嘛来的啊?
水岱手持长剑,微微发抖,一点一点抬起。
众人知道水岱这是要下手了,谁也不敢出声,只是眼睁睁瞧着。
水岱的手,如同坠了千斤重物,一寸一寸上移,终于,点在了花铁干咽喉。
花铁**道被点,动也不能动,脸色惨白,闭目等死。
水岱脸色忽阴忽晴,变化不定,持剑的右手,开始剧烈颤动,剑尖在花铁干咽喉不住颤抖。眼看着只要再往前刺出一寸,花铁干咽喉就要被当即洞穿,但水岱咬牙切齿,连用了几次力,但那长剑犹如定在原地一般,始终刺不进去。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长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水岱猛一咬牙,大喝一声,挥剑如风,嗤嗤两声,左臂衣袖顿时裂成两半,呼啦啦带着风声飘飞出去。
“你我兄弟之情,尽于今日!”水岱厉声喝道,“他日若不思悔改,天下武林,定然群起而攻!你好自为之!”
说着狠狠掷剑于地,铛啷啷连声作响。他虽然刚刚光着两条腿,现下又光了一条胳膊,但声色俱厉,神态俨然,到时倒是谁也没敢小瞧了他。
水岱转回身来,走到陆天抒和刘乘风面前,长叹一声:“小弟无能,实在是下不了手......”
陆天抒和刘乘风也是一阵黯然,好半晌陆天抒才道:“罢了!贤弟说得对,他若怙恶不悛,定遭天谴!”
一边说,一边瞧着毕晶的脸色。毕竟一摊手:“不用看我,我说过这事儿你们说了算——七哥,人是你拿住的,解不解这孙子穴道,你说了算哈!”
莫声谷瞪了毕晶一眼,这胖子就会给自己出难题!
毕晶耸耸肩,其实他很理解萧峰这帮人的心态,要是他们自己的事,说不定除恶务尽,早把花铁干枪毙了一百多次了,但现在人家本主就在这儿呢,他们当然不肯越俎代庖。可是就这么放人?又实在有点不情愿。
莫声谷冲毕晶运了半天气也没得到回应,知道这胖子是个遵纪守法、不肯随便杀人的现代五好青*,只能不情不愿地拍开花铁干的穴道,厌烦地挥挥手:“走吧走吧!”
花铁干死里逃生,兀自不敢相信,穴道解开了,竟然待在当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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