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磨洋工,我在尽力而为。”
“尽力?怎么个尽力法?就是天天这样玩乐?年轻人贪玩是可以的,但是这么早就起来下棋,难道你不知道劳心劳力对太子的身子是很不好的?”
芳菲大瞪眼睛,太子也慌了,从未见过父皇如此疾言厉色,隐隐地,是严厉斥责芳菲了。
“父皇,是儿臣终日闷在屋子里,闷得慌,所以……”
“皇儿,你最大的责任便是好起来。其他的,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太子不敢再回嘴,垂下头去。
“芳菲,你来这么久,但是,你还没详细向朕禀报过太子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你这也算太失职了吧?”
“太子的病情,其实很简单……”
她忽然看到太子惊惶的眼神,似是恳求,知他不愿意把中毒之事告诉罗迦,便淡淡说:“对症下药,再合理饮食,当然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怎么个简单法?究竟是什么病?”
“内脏劳损。”
罗迦闻所未闻:“这是什么病?”
芳菲随口胡诌的。她不回答,罗迦却步步紧逼:“太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痊愈?”
痊愈?这也太快了点吧。卧床这么久,病入膏肓这么久,能不死就不错了。还想马上痊愈?
“请陛下恕罪,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想三几天就好起来,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芳菲,你这是借口!”
借口?你自己来试试?她觉得罗迦今天简直不可理喻,一来,劈头盖脸地就将自己训斥一顿。自己治好太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凭什么这么牛气?
她真想马上撂了挑子闪人,可是,这病人不是别人,他是太子,是太子啊。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觉得罗迦真是越看越讨厌。就知道,这个人,从来不会真正变成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