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今晨听内府的小兰说王爷今天没去练功房练功,还赖在林小姐的房里没出来呢。”
“还叫什么林小姐,现在要叫王妃了,给老管家知道你现在还这样叫,非掌你嘴不可。”
“不是还没过门吗?啊,对了,听小兰说,昨晚王妃试穿大典婚服,王爷都呆住了。王爷真是急性子,几天都等不了……”
“你作死啊,这话也敢乱说,看我不告诉老管家去。”
“好哥哥,别既啊。”
……
午后一只灰黑色的海东青从一家客栈二层的窗户中飞出,向北飞去。
“安国公主真是奇才啊。”处理完一天的政务,呈呈依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了一声,“没想到当年安国公主做的政务改革,不仅没有削弱辽王的治权,还把城邦议政制的很多弊端都革除了,所谓剥夺了辽王治权,可能就是公主接管了所有的政务之权吧,也许当年安国公主是想按自己的思想,打造一个自己的理想国度吧,可惜英年早逝,最后的环节还没有完成,那是怎样的环节啊?”
窗外天色渐渐黯淡下来,齐遇和比蒙欢快的吵闹声在屋外传来。“看样子小家伙们放学了。”呈呈收起了思绪呵呵的笑起,比丘夫妇出征前把小比蒙扔给了王府,小齐遇和小比蒙那是欢喜的不得了。两个小家伙一胖一瘦很是招人喜欢的紧。但是小黄猫一听到两个小家伙的声音,立刻警觉的从案台上立起,“嗖”的一声窜的无影无踪。
这时李木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两个小家伙也叽叽喳喳的跟着跑了进来,“殿下,是否可以用餐了?”李木抱拳问道。
“啊,侍卫长,今日我想出去走走,就在外面吃吧。”呈呈从案台前站起,缕了下秀发说道。“你安排下车马。”
“出去吃,出去吃!”两个小家伙兴奋的在后面叫道。
“我们去醉梦斋,我想去请一个人。”李木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呈呈在后面吩咐道。
“殿下是想请醉熊散人丁展鹏?”李木回头不解的看着呈呈。“我想殿下还是死了心吧,这个人……早已疯了……”
“他只是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吧,这么多年了,大辽的第一才子也该醒醒了。”呈呈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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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城外,一处竹林,竹林里一座破败的竹屋,一个衣衫褴褛,满脸胡渣的胖子正披头散发的趴在一只堆满酒瓶肮脏的竹桌上呼呼大睡,口中不断呓语着:“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突然大股冰冷的井水浇到了他的头上,胖子猛然惊醒,吃惊的看着眼前那衣着华贵的少女,恨恨的大声叫道:“你!为什么用凉水泼我!”
呈呈将手中空了的水桶交给李木,冷冷的对这愤怒的胖子说道:“死胖子!你为了个番族的女人醉了那么多年,也该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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