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你可有问过为何这鱼是死的?”前两日送来的都是活鱼,今天突然送死的来了。且这死鱼通体灰白,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
那老东西果然是狠角色,连番出手都不歇息的!可惜,弄条死鱼来,就以为能毒死她们?
那老太婆最好祈祷自己长命百岁能当个人妖,否则就算她死了,她也要扒了她的坟撬开她的头颅来看看,那猪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恶心玩意儿!
血影如实回道:“问过了,管事的说买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漏了水,导致所有的鱼都旱死了。”
白心染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角落:“放边上去。”
“王妃,是否需要小的找银针来试试?”血影按照吩咐将木盆挪到墙角,然后抬头问道。
“不用。”白心染摇了摇头。就这点把戏,凭着她的经验,一看就看出来了,哪需要拿银针来试的。
“王妃,这些东西既然不能吃,为何我们不给她送回去?”
白心染白了她一眼,这天真的丫头!“你傻啊,你认为你送回去了人家就会吃?”
“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问着话,血影眼底又一次闪过一丝寒光。
“我想想。”白心染单臂环胸,一手撑着下颚。
最主要的是明天她们吃什么?
总不能不吃吧?
那若是每天的食物都被人动了手脚,她们岂不是要饿死?
想了半天,她突然一拍巴掌。有了!
“血影,明日去把你们主子叫过来,就说我要亲自下厨给他做吃的。”
血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王妃,你该不会是让爷吃这些——”
“不是不是!”见她误会,白心染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随即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翌日
早朝过后,白翰轻回府,却突闻承王要与他同路,并自荐要到白府做客。这让回府途中的白翰轻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没法,只得客气的将人引进了白府。
张氏听说承王殿下到白府做客,且要在白府用膳,赶紧吩咐府中大厨准备酒菜,结果却被偃墨予给拒绝了。
“白大人,本王有几日没见到染儿了,今日过来,只是想陪陪染儿,就不劳白大人与夫人费心了。中午本王在染儿院中用膳就可,若是白大人不嫌弃血影粗手笨挫做的食物,可随本王一同前往。”
闻言,白翰轻哭笑不得。敢情这白府还是承王说了算?
可对于偃墨予的主动相邀,白翰轻又不好拒绝,应该说他也没打算拒绝。毕竟能与承王殿下同桌而食的机会少之又少,这种拉近两人关系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
吩咐了张氏几句,白翰轻就让管事为偃墨予引路,而自己则是找了个借口说午膳时才会过去。
人家就是为他那个废女而来,这离午膳还有好些时辰,他还没糊涂到不识趣的去打扰两人的相处。
管家带偃墨予去了白心染院子,代表白翰轻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主动离开了。
这个院子有一个叫血影的女人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了,再加上一个承王殿下,谁也不原意多留。
厅堂里,偃墨予一身深蓝色朝服,威武又潇洒,冷峭的俊脸虽然如平日里一般写着‘生人勿近’,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暗藏着一抹愉悦。
至少从气息中,血影感觉到自家爷心情很好,且不是一般的好。
“她人呢?”
“回爷的话,王妃还未醒。”
闻言,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忽闪,抬脚就往外走,目标——某个女人的房间。
白心染一觉睡到自然醒,可醒来时感觉到身旁温度有些异样,连被窝都比平常热乎了许多。
睁开惺忪的眼,她疑惑的朝热源看去,却看到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特别是那俊脸上唇角边展露出来的一抹笑意,带着某种得意、某种暧昧、某种温柔,刺激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是说中午才来吗?这么早?”诧异中带着一丝嫌弃,她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别靠得这么近,热死了。”
他是膏药做的不成?来了不打声招呼就罢了,这一见面就抱她的行为都快成习惯了!
“可是还未用早膳?我让血影送些吃的进来?”某个男人非但没一点自知之明,反而关怀备至的问着话,尽管是穿着衣服,可两人的姿势却足够让人遐想。女人纤瘦小巧的身子裹在被褥中,被他整个搂在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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