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再闲,也都会找些事做,可这两日,他不上早朝、不去书房、不看奏折,闲适得让她都快看不下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这种状态让她觉得不习惯,所以才会问他。
听着他的话,白心染鄙视:“那刺客可真没节操,被人一问就什么都招了?”
偃墨予闷闷的笑了笑。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那个刺客呢,死了还是被抓了?”
“死了。”
“自尽的还是被人杀的?”
“太子的人杀的。”
白心染突然顿住,沉默了起来。片刻后,她才接着问道:“太子伤在什么地方?”
“手臂。”
“有多严重,你去看过没?”
“去看过,但未能见到他伤处。只听御医说其伤处长约三寸,但深不见骨。”
“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吗?”
“没有。”
“太子武功如何?”
“不足为惧。”
听到此,白心染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看着偃墨予,她说道:“下次进宫,能否把我带在身边?”
偃墨予怔了怔:“你想为我作证?”
白心染摇了摇头:“我倒是想给你作证,可也要有人相信才成啊。太子遇刺这件事,摆明了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你,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看着你被人波黑水。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只是想多了解些情况,以便让你早日摆脱嫌疑。”
闻言,偃墨予薄唇微扬,将她带入怀中,低声的安慰道:“不用替我担心,皇上不会拿我如何的。此事疑点颇多,皇上让我在府中休沐,也是想让我远离谣言是非。”
白心染从她胸前抬头:“这么说,皇上很信任你?”
“算是吧。”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没有去深思。
如今因为那幅画……他更不愿去多想。
可是白心染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她是真的为他担心!
“你知道是谁在搞鬼,对吗?”她不相信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怕他是什么都知道。
偃墨予在她头顶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就不能暂时装装糊涂?
低头,他突然将她吻住,不让她再说话,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书房——
翌日,偃墨予待她醒来之后,突然对她说道:“稍后我们去一趟梨院,晚些时候我带你出府,可好?”
白心染自动忽略他前一句,只关心后面一句,“出府?你要带我去哪?”
“难得我有闲暇之时,正好你也少有出门,我带你去京城各处游玩,不知道你是否喜欢?”
“真的?”白心染眼中一亮,连脑子都开始兴奋起来了。自从从茅山村到京城以后,她的自由几乎就被剥夺了。如今他亲口说要带她去逛街,她能不兴奋么?
看着她眉眼含笑、兴致勃勃的样子,偃墨予浅笑的点了点头:“难得出去,可有想要买的东西?”
白心染眨眼:“你不怕我花多了你的银子?”
说实话,她还不确定这个男人舍不舍得在她身上花钱。
偃墨予好气又好笑的捏她的脸颊:“我还怕你舍不得花银子。”
这女人,他有那么小气么?
因为可以出府玩乐,白心染精神抖擞的穿戴,兴致勃勃的出门,连去梨院看那个让她讨厌的老姑婆,似乎都无所谓了。
听管家说过,邱氏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出过房门了。
当白心染和偃墨予到梨园时,邱氏还卧房未起。
随着偃墨予一起踏入邱氏的寝房,白心染无视她眼中透露出来的敌意,主动上前,笑容温柔、关切的问道:“母亲身子可是好些了?”
邱氏看她的眼神一直都像刮刀片似地。直到偃墨予靠近,她才缓了缓神色,说道:“予儿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
这话多少是包含了怨念的。
偃墨予站在白心染身侧,朝邱氏问道:“母亲,可有请大夫前来替你诊治?大夫可有说是何病因?”
邱氏一双眼戒备的在白心染身上扫了一遍,才将视线转回偃墨予,有些虚弱的说道:“已经请过大夫,大夫说是因劳成疾,说是要多卧榻休息方能好的快些。”
“母亲一直为承王府操劳,的确是辛苦了。”偃墨予看着她,低沉的嗓音似乎充满了感激和感慨。
正当邱氏稍微觉得有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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