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太子妃也不过是个二品大员的女儿。”
一听这番话,贺鸣当场就白了脸。之前,因为自己娶到大学士府的嫡女他还四处炫耀,得意不已。可这会儿,他突然间恨不得自己娶得就是一普通女子!
太子的这些话,虽说有羡慕嫉妒的成分在其中,可往坏了说,太子是觉得自己连他贺鸣都不如。
这、这让他如何是好?
难道回去把那女人给休了?
可是爹娘会同意吗?
真是的,那贱人没事长这么漂亮作何?!
见贺鸣脸上纠结、懊恼、烦躁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夏允浩突然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嘴角扬起一抹比女人还迷人的笑容,只不过笑容背后却别有深意。
“贺鸣,本宫可是一直都把你当兄弟看待,从未把你当过外人。你可是也这样认为?”
贺鸣因为夏允浩先前的那番话还在紧张之中,突然被他拍了一下肩头,再听夏允浩的话,像是被突然拍醒了似地,一下就恍然大悟起来。
大家都是男人,加之平日里也一起玩女人,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要是都听不出来,那自己就算白玩这么多年的女人了。
这一明白过来,让他也瞬间有些傻眼了。
那小贱人虽说婚前失贞,让他到现在心中都有如梗着一根刺一样,可是这阵子那小贱人越来越招他喜欢了,要他把那小贱人让出来,他还真有些不舍。
最重要的是那小贱人会同意吗?
万一她告到爹娘那里去,那该怎办?
夏允浩看出他是明白过来了,也看到了他的犹豫,薄唇抿了抿,他淡漠的摆手:“算了,今晚的话就全本宫的醉话,你且下去吧。”
闻言,贺鸣突然就有些急了。如果太子把今晚的话都当做醉话,那他升官的事该怎么办?岂不是要泡汤了?
如果没有太子帮扶,他若想要爬上去,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儿。虽说爹在朝中威望也不小,可爹那个老顽固,每次一提到让他帮自己跑跑路子,都会遭到一顿唾骂。说他异想天开、好高骛远、不思进取……总之说一堆又难听又伤人的话。
为了摆脱如今的闲职,他还去大学士府找过他那岳父,哪知道那老头比他爹还过分,他刚把自己所求的事一说出来,那老头就冷着脸二话不说就让管家将他请出了白府,要有多绝情就又多绝情。
他贺鸣这一生怎就遇到这么些个老东西?!
一个个的不是骂他没用,就是不把他当人看!
他还偏就不信,没了这些老东西帮忙,他就混不上去了!
片刻的时间,贺鸣在心里就已经下了决定。
女人算什么?他这一辈子玩的女人还少吗?
那小贱人嫁给他时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难不成还想要他怜惜?
更何况,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官位,那女人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支持他!
让她陪太子睡觉,算起来,还真是便宜她了!
想明白了自己的官位大于一切之后,贺鸣赶紧狗腿的朝夏允浩拱手道:“太子殿下,贺鸣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贺鸣所有的都是太子的。太子想要,贺鸣自然双手奉上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闻言,夏允浩这才正脸看了过来:“不勉强?”
贺鸣果断的摇头:“此乃贺鸣自愿所为,绝对没有半分勉强。”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明确的道出是为了何事,但却在隐晦的交谈中达成了某种可耻的交易……
由于沾了自家爹的光,贺鸣和白心碧也一同留宿在了故梦居。
白心碧回到临时安排的厢房时,还一直都皱眉不展,没明白过来太子今晚召见她的用意。
她想了许多种可能,可都被自己否认掉了。
直到贺鸣回房,她才明白过来,顿时睁大眼简直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还忍不住的朝贺鸣骂道:“贺鸣,你还是人吗?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我可是你堂堂正正的妻子,贺家的儿媳,你竟然、竟然让我去——”
贺鸣听她一开口就铁青起了脸,还未等白心碧骂完,顿时就怒道:“闭嘴!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说是我堂堂正正的妻子,你摸着自己心口说,你配吗?”
白心碧刷白了脸,咬着下唇,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一阵子她百般隐忍,极力的讨好她,在人前,她要做一个温柔大方、贤惠懂事的儿媳,在人后,她要忍辱负重的伺候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男人。可自己处处隐忍、处处讨好又换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