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脑袋,胀痛得让她想吐。
“我头好痛……”
闻言,偃墨予赶紧抬高了她的脑袋,手指拂开她额前的细发,这一看不要紧,眸中顿时就闪出一丝慌乱。只见那白皙的额角上有着一团淤青,并高高的肿起——
“来人!”朝着门外,他低吼的嗓音带着一抹心慌,手臂将女人瘦弱的身子圈得紧紧的,完全包裹在他的怀中。
无名战战兢兢的走进来,小声问道:“少主,有何吩咐?”
真是的,是谁告诉她少主脾气很好的?
这哪里叫脾气好,简直就是一条爆龙啊!
主子北原王当年可是温文尔雅、出了名的好脾气,怎么就生出少主这种火爆脾气的儿子?
“去请大夫!要快!”无视无名的委屈,偃墨予几乎是咆哮出声。
白心染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靠在偃墨予臂弯里几乎就抬不起来。
“墨予,我想睡会儿,你别让人吵着我……”
话落,她眼皮一合,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甚至连男人在耳边慌乱而急切的呼唤都来不及听进去。
美人庄在某个女人的昏睡下乱成了一团,上上下下的人无不是心惊胆颤,生怕触动了某个男人的怒火。纵是见多识广、精于应酬的无名都有些招架不住。
只因某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女人差点把整个美人庄都给掀了。
无名心中也暗自叫苦,美人庄里上上下下都是美人,同样是女人,所受的待遇怎就差别这么大呢?
少主不来美人庄关照她们这些美人就算了,好歹给个好脸,让姑娘们都欢喜一把吧?
男人不都是怜香惜玉的么?
无奈之下,无名只得留下几人,其余的人全都临时遣走了。
而皇宫之中,随着楚皇后的苏醒,夏高同样是勃然大怒,甚至也是险些拆了房顶。
御书房中,不仅楚皇后跪在地上,血影同样跪在地上。前者浑身颤抖,哭得泣不成声,后者面无表情,愣如石头。
听到血影讲诉了事情的经过,夏高一双眼或许是因为彻夜未眠的缘故,眸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瞪着楚皇后的脑袋咬牙启齿。
“楚灵,你给朕解释清楚,为何你要派人去捉拿承王妃?还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将其捕获置宫中,你身为一国之母,就是如此给我蜀夏国抹黑的?这种为人不齿的手段亏你做的出来!”
此刻的楚皇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怎么知道派出去的那些人如此没用,让他们去抓个女人而已,居然还能把人抓错。而且她还没见到人呢,结果人就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那女人带走了……
她不过就是想除掉贺家那个勾引自己儿子的不守妇道的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要与承王妃交恶,她们之间都没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交谈过一句,她怎么可能会去对付承王妃啊?
可是要让她如何解释?
难道告诉皇上说儿子跟一名有夫之妇勾搭上了,且对方还是刑部尚书的儿媳?
这些要是说出去,儿子在朝中还有地位吗?
她怎么能让她的皇儿毁在自己手中?
皇儿已经失去了太子之位,若是再传出丑闻,试问,朝中还有谁能再支持他?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只不过是派人去请承王妃入宫游玩,并未想过要谋害承王妃啊!”颤抖着身子,楚皇后抽抽泣泣的解释起来。
“游玩?”夏高冷冷的看着她,嘴里既是愤怒又是嘲讽,“皇后你可真是好雅兴,邀人游玩居然会选择在天黑时分。且你邀人的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居然用迷药去邀请承王妃,朕活了大半辈子,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邀请人的。你可真是好样的!”
德全在一旁默不知声、可以说是几乎冷眼旁观。皇后到底玩什么心思他没法知道,但有一点能肯定的就是她没安好心。
不仅用迷药弄晕了承王妃,还把人给弄丢了,这让皇上怎么能不发怒?
也不知道皇后派出去的那些人到底是蠢还是聪明,说他们蠢呢,结果他们连血影都给迷倒了,说他们聪明呢,却又没将血影放在眼中。
把血影迷倒了不说,还把人主子给弄丢了。人家一醒来,只杀了你殿中的人而没有把你一块杀了,都算是皇上的面子保住了你。
现在皇上问起原由,居然还胡乱编造,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现在承王还不知道在哪,若是知道你把他女人给弄丢了,指不定还会找你拼命,到时可别说皇上不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