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贺鸣心里是恨死了白心碧。可这桩丑事偏偏还是他自己搭桥引线造成的,他能向别人诉苦吗?
得知消息的他,不仅在半日之类将白心碧所用的一切全都让人烧得干干净净,且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同样也是没脸见人。
就在福德王下葬不久,夏高又抛出一则圣旨,正式昭告天下偃墨予其皇子身份,而承王府的老夫人邱氏则被夏高一通圣旨宣入宫中,赐封贤妃,因母凭子贵一跃成了四妃之一。
蜀夏国的宁静算是彻底的被这一道接一道的圣旨打破了。
国家大事年年有这不稀奇,但今年短短几月之中,就接连发生了好几起。
且一件比一件更有嚼头。
从朝堂到坊间,无不都是议论声,要说还有谁最冷静淡定的,怕也只有当事人了——
“墨予,你说你这风头什么时候能压下去啊?”院子里,白心染躺在躺椅上,吃着点心,一边嚼一边皱眉问道。在现代,别人都是想法设法的出名,可为何她感觉不到一点荣耀感,反而苦逼的连门都不敢出。
好在这个时代没狗仔队,否则他们院里的侍卫恐怕都不够用。
偃墨予只是淡淡的撇了撇嘴。如今坊间传言满天飞,他也是无可奈何。
白心染叹了叹气。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这股暴风给压下去?
有没有人愿意替他们挡这阵狂风暴雨的?
“对了,邱水艳已经入宫了对吗?”他们没回承王府,只知道圣旨下来了,但承王府具体是什么样子,她还不清楚。
闻言,偃墨予眸色深了深:“今早就入宫了。”
“那府里是不是就清净了?既然她走了,那我们就搬回去好不?”
“好。”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放自己腿上,眼眸含笑的看着她,“你想何时回去都行。”
白心染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突然扬唇调笑道:“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好说话了呢?这做了皇子,就是不一样哈。”
偃墨予:“……”
白心染那是真的闲得没蛋都疼了。自己现在就跟一只被养的麻雀没两样,除了在家里能叽叽喳喳外,压根就不敢飞出去。血影的事,皇上已经暗示过过一段时日再让她返回她的身边,能保住命,白心染心里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猜得到皇上是想等那阵风头彻底的过去了再让血影出来。
“咳咳咳!”对着男人冷峭迷人的俊脸,她伸手从矮桌上拿了一截甘蔗,恶作剧似的轻了轻嗓音,“偃墨予同志,请问你对如今外界各种传言有什么感想没有?”
“……”某爷嘴角微抽,不懂女人拿根甘蔗放在嘴边是何意。
“偃墨予同志,请你回答一下好吗?生为本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偃墨予将她手中的甘蔗夺了随手扔到了一旁,然后将女人打横一抱,直接往卧房走去——
“唉唉,你这是干什么,我采访还没完呢!有你这样耍大牌的吗?好歹你知个声说句话啊,你要不尊重我的工作,小心我抹黑你哈——”
直到被压在床榻上,白心染才闭上了嘴。看着男人眸底熊熊的火焰,那心思不言而喻。她不得不将玩乐的心思收起,缠上了他的脖子。
“怎么,馋了?”她知道他这阵子很辛苦,自从开始上朝之后,又要忙着照顾她又要帮皇上处理政务,有时候忙到半夜三更都不见休息。
那啥,都好些日子没有过了。
覆在她身上,偃墨予偏头咬上了她耳朵,灼热的呼吸带着他浓浓的渴望:“你说呢?为夫不提,你打算把为夫一直给饿着?”
白心染缩了缩脖子,笑道:“谁把你饿着啊?分明是你把我冷落了,我天天睡你旁边,你都没反应,我还在想是不是我魅力下降让你没兴趣了呢?”
闻言,偃墨予大手一挥,将床幔放了下来。
看着女人脸上那一抹期待和羞赧,他贴向她耳根,沙哑的笑道:“既然夫人都在抱怨了,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今日定是要把这阵子的都弥补足才行,否则为夫都觉得亏欠夫人太多。”
听着他话里的称呼,白心染鸡皮疙瘩直冒,可是不等她说话,他薄唇就欺负上来——
久隔多日的**一触即发,从下午十分一直蔓延到天黑。
等到白心染睁眼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揉着酸软的腰,她抬头看了一旁身侧的男人,原本想抽出被压着的腿活动活动,却见男人突然睁开眼,那深邃的眼眸如带了美瞳般让人迷醉,眸光忽闪间,尽展温柔。
“怎的不多睡会儿?”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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