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谁敢胡说八道?
听到马车里那道寒彻入骨的声音,那几名八卦的人顿时就慌了。看着四处看热闹的人,几人还未来得及张口求救,就被血影和殷杜同时出手将他们穴道给点了。
看着被拖走的几人,四处围观的人没一个敢出声,当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骇人的寒气从马车内现身时,围观的人顿时化作鸟兽散——
白心染皱着眉头一句话都没说。别人家出事,她躺着也中枪,这种心情可真心不爽。天知道她有多想跟白府脱离关系。
从身后将她圈到自己怀中,偃墨予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向你保证,以后这些谣言绝对不会再有。”
白心染回头望着他:“你还真打算弄个人肉宴请别人?”她知道他的用意,可是这会不会起到反作用啊?
闻言,偃墨予低低笑出声:“别人能当真,你也跟着当真了?”
用一头羊肉当人肉宴客,他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再起谣言嚼舌根?!
明白了他的意思,白心染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们都说我是变态,我看啊你才是个大变态。”
这男人,腹黑起来真的不是人,什么招式都敢使。
突然的,她想到什么,这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对了,那喜轿失踪是怎么回事?赶紧的,快去看看!”
但偃墨予却勾唇,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将她给拉住:“此刻里面定是乱糟糟的,你也别去了,喜轿是不可能进入白府的。”
白心染愣了愣,回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嘴角那抹别有深意的笑,她突然恍然大悟:“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出?”
偃墨予挑了挑弄眉,算是默认。
依照他对那厮的了解,怎么可能让自己看上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
他现在比较感兴趣是那厮要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白府内
白翰轻和张氏急的团团转,这迎亲的人把新娘子弄丢了,现在家中满堂宾客,不但拜不了堂,且新娘子还是被他们的人弄丢的,这要他们如何去向柳家解释?
而白宇豪更是一脸的担心,甚至是懊恼自己没有亲自去迎亲。他根本没想过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时间,也让他焦头烂额、急得团团转。
“爹、母亲,孩儿这就带人前去柳府,将事情告知他们。”
张氏一听,赶紧将他拉住:“豪儿,你先别冲动,我们已经派人去寻找了,等找过之后再说吧,你现在去柳府,只怕柳大人还会责怪我们粗心大意。”
白宇豪皱着眉头一脸的焦急和不赞同:“母亲,这事已经被传开了,您难道还想瞒住柳家吗?何况这种失踪案提督巡捕有权过问,现在岚儿失踪了,他们更不可能袖手旁观。为了早些找到岚儿,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通知岳父大人。您若是再阻拦孩儿,万一耽搁了时辰,让岚儿受到什么危险,那可如何是好?”
闻言,白翰轻终于沉着老脸开口道:“清涟,就让豪儿去吧,柳大人掌管着提督巡捕,由他出面找人,定是容易许多。更何况这事出蹊跷,相信柳大人为人明事理不会随便迁怒我们的。”
一家三口在房里商量了片刻,终于决定让白宇豪带着人去柳家寻求帮助——
而在京城的某间别院中
并不宽敞的房间,但装饰得却美轮美奂,处处透露着主人家的挑剔和讲究。
精美舒适的床榻上,女人如扇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先是皱了皱,然后摇了摇头,在不经意间看到地上的一堆艳红的衣物时,她猛的瞪大眼,骇然的想坐起来。
可惜不知为何,她却浑身筋骨犯软,根本坐不起身子。
察觉到身旁有人,她斜眼扫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得她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啊——王八蛋——”
地上的那团红色是她原本穿在身上的喜服,如今已经被人撕成了碎片铺得满地都是,而她身上虽然搭着被子,可是被子下的她却是不着片屡,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甚至坐在她身旁,同样一丝不——
“姓夏的!你TM的对我做了什么?!”眼前的场景让柳雪岚不得不闭上眼睛,一张脸充满了愤怒,同时也因为看到了某些不该看的而涨红了脸。
见她醒来,夏礼珣冷冷的‘哼’了一声,俊脸黑气沉沉的,眸底泛着丝丝猩红的光,仿佛身边的女人跟他有血海深仇似地,浑身上下肌理紧绷,甚至连青筋都一道道的显了出来,看着就跟要报仇一般恨不得将女人给弄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