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命令声,女子的神色大变,甚至连眸孔都有些突凸:“不——这是我的家,不准你们乱来——唔——”
嘶吼的话还没说话,白心染抬手一个手刀就劈在她脖子下,让其昏了过去。
真是烦死了!
承王府
主院的密室之中,今夜格外的热闹。这密室原本是用来审问那些对主子不忠的人,但今晚却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密室之中,不乏各种刑具。白心染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看着一件件罕见的刑具,稀罕得不行。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男人搞了这么阴暗的东西出来。
不过,她好像很喜欢怎么办?
拿起一根长长的铁钩,她朝着跟在身后的殷杜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做什么用的?”
殷杜朝偃墨予看了一眼,然后缩了缩脖子,轻咳了一声才道:“王妃,这些不过是杀猪用的,您没必要知道,那些都是血腥场面,不适合女人去想去看的。”
估计他这么说王爷应该不会找他麻烦了吧?
白心染顿时就送了个白眼球给他:“你当我是你家血影这么好哄?”
还杀猪用的?这堆刑具里可没一把杀猪刀。难道他们杀猪是用手砍?
说句‘用刑逼供’又如何嘛,她又不会有意见。况且,死人她都敢玩,区区血腥场面,她还会怕?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这地方她来的机会也不多,没必要了解的那么全面。
殷杜被她堵得险些吐血。什么叫他家血影‘好哄’?好似他的血影有多笨似的。
好在白心染并没有追问,而是把玩其他刑具去了。他只好咂咂嘴,继续跟在后面。
偃墨予在一旁看着她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被白心染追问的缘故,他一直都站得老远,不说话也不吭声,只不过深邃的目光一转都随着女人的动作而转动。
等到白心染把密室中的刑具都粗略的看了一眼,才走到密室中间,严肃的看着自家男人。
“墨予,你有什么办法让她现形?”若不是他说有办法,她都要怀疑那女人不是白心碧了。尼玛,这伪装太高超了!
偃墨予勾了勾唇角,转头对着殷杜吩咐:“去将人带进来。”
“是。”殷杜屁颠屁颠的离开了密室。
这地方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都来的,能来这里的人,可得有点本事才行,那女人还真是走了狗屎运,才有这么好的机会到这里来受审……
没过多久,殷杜重新返回,身后跟着两名黑衣人,其一人架着女子的一条手臂将女子脱了进来。
密室靠墙的位置有根巨大的铜柱,白心染之前去比过,她手臂环抱铜柱一圈都还抱不了。
两名黑衣人先将女子五花大绑在了铜柱上,就连脖子都被绕了一圈是麻绳,只要其挣扎,脖子必定会比摩擦掉皮。
绑好了人,其中一人拧起地上的一桶冒着寒气的冰水,哗啦一下的从女子头顶倒下——
“阿嚏——”一时的寒意袭来,女子哆嗦的动了动,随即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并渐渐的睁开了眼眸。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熟悉的人脸,女子顿时变得尖利起来:“你们要干什么?还不赶紧放了我!”
“染儿,她脸上面具乃圣医最拿手的蚕丝面皮,此面皮如何炼制我不清楚,但我却知道此面与盐水即化,不信你可以试试。”没理会女子的叫嚣,偃墨予轻勾着薄唇,深邃立体的五官在面对自家女人时,显得格外柔和。
白心染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地上的一盆水,眨了眨眼,她走了过去,指腹沾了些放在舌尖上舔了舔。没错,是盐水。
抬起头,她朝白心碧冷笑的看了过去——
“白心碧,你不承认自己就算了,今日就让姐姐来给你洗洗脸,让姐姐告诉你你究竟是谁。”
女子的神色在偃墨予出口解说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的变了,忽青忽白的好不精彩。
在听白心染这么一说,她眸底突然涌出一处骇人的恨意,见再也伪装不下去了,索性扬着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白心染,你别得意,我早晚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祖母说得对,你就是个孽畜,是个灾星,是我们白家人的劫难!”
见她总算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白心染离开铜盆,抬脚走向了她,与她面对面的站着,眯着眼凝视着她,冷声道:“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