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力量,金子雅虽然没什么用,但她毕竟是金陵国的公主,若是利用得当,对我们也大有好处……”吸了吸鼻子,她继续哽咽道,“可我没想到他竟然看上了金子雅的美貌,有一天趁我外出,他竟然将金子雅给奸污了……”
听到这里,白心染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这事,她相信以福德王的为人是干得出来的!
尼玛,混账东西干些混账事!这才是真正的缺德事干多了报应来了。
回过头,她看向身后的男人:“墨予,还有要问的吗?”
偃墨予紧锁着浓眉,对她摇了摇头。沉默片刻之后,他冷着脸朝门口命令道:“来人,将白心碧放了。”
这个女人对他们已经起不了威胁了。先不说她受伤严重,就是放了她,想必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估计盛莫那两兄弟很快就会找上她……
他没想到福德王竟然混账到那样的地步。难怪金子雅能那么容易的让金陵国皇帝发兵,想必最想对付的不是他们,而是福德王本人……
如此一来,杀害福德王的人应该就很清楚了——除了金贵妃外,还能有何人?
回去的马车上,白心染尤为不解。
“墨予,为何要将她放了?以前的她心理就扭曲,如今的她心理更是变态,你就不怕这么放了,她再找我们报复?”
她没想到他会做下这个决定将白心碧就这么放了。因为经历了一次,她就有种又放虎归山的感觉。
两人并排坐在软榻上,偃墨予揽着她的肩让她头靠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她:“如今的她大势已去,留她也无用。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自会有人对付她。”
白心染沉默起来。他说的大势已去她能明白。
夏允浩已经死了,白心碧已没有了能够依附的人,就算她有足够厚的脸皮回到娘家,也不见得能回到当初,因为贺兰氏也死了。如今的白府是张氏当家掌权,就算白心碧再有心计,想必也没脸在白府荡起风浪。
更何况白心碧在外作恶多端,得罪这个又得罪那个,比如像那盛莫两兄弟,估计是巴不得早点弄死她。
这些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他们不会同情,种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结果,就算白心碧死了,她也只有一句话送她——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对于白心碧,白心染决定不再去纠结了。就如同她身旁的男人所说,她已经大势已去。
现在她纠结的是——
“墨予,杀害福德王的人你已经知道了对吗?”靠在他肩头,白心染状似随意的问道。
看着她问的如此小心翼翼,偃墨予有些哭笑不得。抬起她的下巴,他深邃的眼眸含笑的凝视着她:“有何话就直说,同我还需要遮遮掩掩?”
白心染不着痕迹的扭过头,似抱怨似委屈的低喃了一句:“有什么好直说的?问多了你不也是拒绝回答?”
偃墨予将她头扭回来,有些不悦又有些无奈的瞪着他。她不就是介意他掩下军营的事吗,瞧瞧这小心眼的样子……
“想要知道什么,回去为夫再同你细说就是。”
白心染撇嘴:“算了,我还是不问得好,免得问多了,有些人就觉得咱们女人是添乱的。既然要做大男人,我成全你就是了。”
偃墨予是真的好气又好笑。有些事他也犹豫不定,告诉她吧,怕她比他还想得多,不告诉她吧,她还是要多想。
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紧紧的圈着,下巴抵着她额头上,他连连暗叹了好几口气。
回到宫中,偃墨予让殷杜去长安殿请了奉德王夫妻过来。俩男人进了书房,白心染和柳雪岚则是在血影房中聊天。
血影的伤势好得还算快,那一块被白心染挑了许多腐肉的地方已经渐渐的长出了新肉。其实血影早就可以下床行动了,可白心染为了让她多休息一段时日,特意勒令她多卧床几日。好在血影耐得住烦闷和枯燥,这些日子还真乖乖的在床上养着。
三个女人聚在一起,难得的没有摆桌开战。白心染和柳雪岚坐在床边聊着天,血影就坐在床上木桩子似的听她俩对话。
“心染,你说是真的?金贵妃是杀害福德王的凶手?”对这个消息,柳雪岚表示震惊,“金贵妃为何要杀他?还有,这事你们为何不告诉父皇?”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墨予已经告诉了她许多事的细节末枝,而他们俩商量过后就决定把一些事说出来。有些事看似跟柳雪岚他们没关系,可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四人早就被栓在了一起,成了某些人共同的敌人。为了大家安全着想,该提醒肯定要提醒,奉德王那厮她可以讨厌,可柳雪岚毕竟是自己的朋友,再怎么她也不希望柳雪岚稀里糊涂的被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