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那侍卫捂着心口,一挣扎,顿时就喷出一口鲜血:“咳咳咳……”
在场的侍卫和宫人更是露出惊恐之色。他们只知道这个承王妃有些变态,喜欢玩弄死人,可没想到身手竟如此的好。那一脚得多用力才能将一个有点拳脚功夫的大内侍卫给踹出去啊?
就连夏高和德全都被狠狠的惊了一跳。印象中,好像还没见过这承王妃有如此彪悍的时候。
无视众人的反应,白心染弯腰一把将面前另一人的衣襟抓住拉了起来,愤怒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威胁:“告诉本王妃,这些金子来自何处,否则本王妃亲自将你切割成一块块的拿去喂狗!你在宫外有家人吧?本王宰了你再把你家里的人统统杀了,你信不信?!”
“我……我……”那人吓得一脸苍白,额头上直冒着冷汗,眼角瞥着被踹飞的侍卫,看着白心染吃人般骇人的样子,身体不停的哆嗦。
“来人,给本王妃拿把刀过来!”白心染突然厉喝一声。
她就不信,今日会对付不了这些个东西!
敢偷她儿子,她绝对敢杀了他们全家!
她那如厉鬼般俯身的骇人之气让那人手脚突然发软,看着德全应声离开寝宫,他忍不住的哆嗦开口:“承王妃饶命……我说……我说……”
白心染被愤怒染红的眼眸狠狠的一瞪:“说!”
“这些银子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小人的……”
“她为何赏赐你们?”
见大势已去,再也瞒不下去,那人赶紧如实招了:“回承王妃,皇后娘娘让李侍卫将孩子偷出寝宫,并让小的代为掩藏……”
闻言,众人大骇,纷纷的朝两人看了过去。
夏高气得脸黑筋涨,当即从白心染手中将那人的衣襟给抢了过去,寒声问道:“说,你把朕的皇孙藏哪去了?!”
皇后?!皇后!
好大的胆子!
离膳房不远的柴房之中,白心染从一堆废柴之中找出一只竹篮,竹篮里赫然躺着自己襁褓之中的儿子。
“呜呜呜……”探出儿子只是睡着了并没有大碍,白心染将襁褓抱到怀里,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十月怀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妈的谁不心疼?
幸好孩子没事,若是有事,让她怎么活啊?
孩子找到了,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哭得伤心连连,柳雪岚跟着在一旁抹眼泪。
夏礼珣见状,直接将她给强硬的带走了。一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他都没来得及跟自己的女人单独相处。他还有好多话要跟自己的女人说,顺便再了解一下看自家女人有没有被某个小白脸占了便宜去。
偃墨予将她和孩子一块抱在身前,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好了,莫哭了……”
“墨予……呜呜呜……”白心染哭得泣不成声。尽管只是虚惊一场,可是这样的虚惊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了。
孙儿无恙,夏高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远处,可片刻之后,他面色铁青的愤袖离去……
见夏高离去,偃墨予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冷意。
看着怀中哭得眼泪哇哇的人儿,他蹙着眉,抬手给她拭去眼角的那些泪珠:“听话,别哭,否则该把孩子哭醒了。漓儿还等着哥哥回去,你且先把晨儿抱回去好么?”
白心染点头:“嗯嗯。”
偃墨予从她怀中接过长子,一手抱着襁褓,一手揽着她往福乐宫走去。
“染儿,你是如何看出那两个人有问题的?”路上,偃墨予突然问道。
对于自家女人的做法,他一直不解,更没想明白她是如何从众多人之中看出来那两人有问题的。
白心染吸着鼻子,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其实我原本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那两人自己心虚,才让我发现了端倪。”
偃墨予挑眉,垂眸看着她:“哦?”
白心染朝他解释:“你还记得我问那个张茂的时候吗?其实我只是随便选了个人,那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查看自己露在外面的首饰,惟独那两个人是在摸自己的胸口。他们都是富乐宫的人,在自己办差的地方用不着把贵重的东西都带在身上才是。其他的人只是害怕我像怀疑张茂一样怀疑他们,所以检查自己外露的东西,这是很正常的,惟独那两人就不正常。我又没说要搜身检查任何人,只是问了张茂一个问题罢了,他们何以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