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豪,这里不是外面,大家都是朋友,你别这么客气,让我好生不自在。”柳雪岚大大咧咧的笑道。说实话,她心里也是挺激动的,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当初青楞的小子变得如此有魅力了。
“咳!”柳雪岚身旁,某爷重重的咳了一声,那狭长的眼眸瞪着柳雪岚,就跟要杀人似的。
这死女人,男人说话,她竟然答话!当他死了不成?还有,他回去铁定要好好的收拾她,每次一见到这小白脸,这死女人笑得就跟什么似的,卖笑的都比不上她!
怎么就没见她对自己这样笑过?
整日里就知道跟他斗嘴吵架,想想这些对比,夏礼珣就觉得自己心肝肺都气痛了,头顶上似乎有顶大大的绿帽子会随时落下来一般。
对于男人难看的表情和恶劣的态度,柳雪岚没好气的回瞪了一眼给他。这臭男人,都说了多少次了,居然还是这德性,要是哪天被醋淹死了,她铁定送他两字:活该!
为了礼貌,她转回头,朝白宇豪指了指他身后的客椅,笑道:“宇豪,赶紧坐下吧,别一直站着了。”
白宇豪掀了掀眼皮,目光快速的从她脸上掠过,不舍但还是很快的收回了视线。点头,走向身后坐了下去。
几个孩子刚见到白宇豪时都很激动,为了让大人们好好聊天,白心染让血影和晴凤带着孩子们出去了,所以这会儿大厅里就只剩下两对夫妻和白宇豪这个单身汉。
在场的气氛有些尴尬,白心染也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主要是某只骄傲的孔雀那脸色很臭,再加上白宇豪时不时偷偷看柳雪岚,这样的场面不尴尬才怪,白心染甚至都觉得,再这样下去,某只骄傲的孔雀多半会发疯咬人。
轻咳了一声,她清了清嗓子,朝白宇豪关心的问道:“宇豪,我听晴凤说你母亲病了,是么?”
不怪她不知情,实在是因为白翰轻这些年还算有自知之明,并未过多的在他们眼前晃,所以对白府的事,他们了解的也不多。
一提到母亲,白宇豪这才收敛了某些心思,变得有些沉痛起来:“不瞒大姐,我娘确实病得不轻。”
白心染也正色起来,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忧,你母亲为人谦和温柔,相信吉人自有天相的,而且既然我们保和堂答应了替你母亲诊治,肯定会竭尽全力替你母亲治病。”
白宇豪站起身朝她拱手:“谢大姐关心,有保和堂相助,我也相信我娘肯定会痊愈的。”
“坐吧,都说了别这么拘礼。”白心染朝他抬了抬下颚,“这两日有些繁忙,待寻个时间,我去白府看看你母亲。”
“宇豪替娘谢过大姐的关心。”白宇豪施完礼,这才重新回座位上坐下。
“今日既然来了,就留在府中用膳吧。难得大家都在,中午就别回去了。”白心染诚心邀请他留下。
白宇豪肯定是求之不得的。
可某人那脸啊简直就跟涂抹了锅底灰似的,连脖子都黑了。一听白心染把自己的情敌给留下,那刀子眼瞬间就朝白心染飞了过去。
白心染肯定是没功夫理这样无理取闹、甚至没有礼貌的男人的。管他什么表情,这地方可是她的家,家里可是她掌权,她要留谁就留谁。而且,她还巴不得多气气这个快淹死在醋坛子里的男人。
她可以对某刀子眼视而不见,可偃墨予就没这么大度了。冷厉的眼眸朝那道不友善的目光瞪了过去,直接让夏礼珣硬生生的将快要爆发的怒气给憋了回去。
见状,偃墨予暗自冷哼。这厮,也够丢人的,吃醋都不顾场合的。还敢瞪他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估计是皮子绷紧了,改天,他得亲自给他松松皮……
三十岁的男人还跟毛头小子一样乱吃飞醋,像话吗?
庭院里,晴凤带着仨宝还有夏之衡在树下玩老鹰捉小鸡。司徒睿霖没参与,只是安静的旁观,湛蓝色的眸子却一直都落在某个笑得有些疯癫的小丫头身上。
轮到夏之衡当老鹰,晴凤当鸡妈妈,三宝当小鸡排在最后面。夏之衡本来就喜欢和三宝斗,这会儿轮到他当老鹰,那更是卯足劲想把三宝抓住,而三宝一边不怕死的挑衅他,一边又惊恐被她抓住所以哇哇大叫。满院子都是她一个人激动的声音。
“夏之衡,来抓我啊!哈哈……你是抓不到我的……”
“姑姑,你转快点啊——”
“二哥,你别跑太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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