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对男女的身体不忌讳,可是她很清楚,她不忌讳不代表俩哥哥不忌讳。要是让他们知道一会儿司徒哥哥还要脱裤子,她大哥二哥肯定会失控的。
唉!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这般心无杂念、能做到视若无睹。
那些个思想不纯洁的人,就喜欢咋咋呼呼的。她又不是劝说每个人都同她一样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
大宝二宝见她说的严肃认真,也没多想,兄弟出了房门还主动的将门关上,以防有人进去打扰。
房里,三宝手脚麻利的帮司徒睿霖脱着衣服,感觉到他身体已经寒彻入骨,她小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司徒哥哥,你撑着点,今天扎针的时间可能要久一些,你要忍受不了就咬这个。”说着话,她从怀里摸着一块自己用的帕子塞到了司徒睿霖的嘴里。
司徒睿霖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身子也开始颤栗起来,咬牙闭眼的他突然睁开眼,湛蓝色的眸子看着三宝,目光有些复杂,但眸底冷凉的光泽似乎少了许多。
三宝才没空去看他的反应,这会儿她心中都快急死了。
枫叔把这司徒哥哥交给她照顾,是相信她,若是这司徒哥哥出了什么差错,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不仅枫叔会对她失望,以后可能都不会传授她医术,爹娘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狠狠的教训她不负责任。
最最重要的是这司徒哥哥要是因为自己的大意翘辫子死了,她的损失最大。他答应过要送她很多东西的,要是他死了,她不亏大了?
司徒睿霖是不知道小丫头的想法,要是知道她紧张自己的原因,估计这会儿没死也得气死过去……
傍晚的时候,司徒睿霖的毒性总算被控制住了。
得知他洗了澡已经睡着,晴凤同大宝二宝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宝从司徒睿霖房里出来的时候,人走路都有些晃晃荡荡的,双脚像是打飘一样。一整天下来,她精力耗尽,虚脱得连站都站不稳。
大宝和二宝赶紧扶她去房里守着她休息。三宝也没睡觉,主要是一会儿还得去看一遍才行。
于是三兄妹在房里说着话打发时间。
对于晴凤来说,这边司徒睿霖可以让她放心了,可是另一边,她一想到昨日白宇豪离开时落寞孤寂的背影,心里一直都揪得紧紧的。
其实她真的很想去安慰他的,可是男女有别,她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主动去找他?
天快黑的时候,晴凤突然收到一封信,顿时让她又惊又喜,两天低入谷底的心情此刻如同雷雨后的天空温暖明亮起来。
看着信上隽秀的笔墨,她脸上盛满了笑意,清澈的眸底更是染上了一抹羞赧。
她没想到白大哥居然主动约她……
白府
白宇豪从昨日回去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白翰轻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几次过来关心的问话,都让白宇豪给简单的打发了。
这日天黑,管家给他送饭进去,顺便将刚刚收到的一封信交到了他手中。
“少爷,这是晴凤姑娘托人送来的,说是要亲自交到您手上。”
对于晴凤,白宇豪是没有一点敌意的,毕竟人家善良又懂事,他哪里会对她起防备的心思。尽管心情不是很好,但他还是将信拆开看了,只是看完之后,他眉头瞬间蹙紧,清涟的眸子也闪过一丝疑惑。
好端端的,晴凤为何要约他在客栈相见?还说有要事相告?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天晚上,白翰轻听说白宇豪出去了,也没多想。毕竟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事要做,比起关在家里闷闷不乐,他还宁愿儿子多出去找点乐子。
可哪知道,翌日清早,天都还没亮,管家就慌慌忙忙的敲响了他的房门,一听管家报来的消息,白翰轻惊恐失色,披了件外袍就匆匆的往外跑——
承王府,白心染和偃墨予同样是被一个突来的消息惊醒的。
听到这突来的消息后,偃墨予的脸瞬间就铁青了起来。朝着殷杜冷声命令:“派人去将白将军同晴凤接来,务必查出事情的原委。”
而白心染则是率先冲出了门:“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殷杜,你带着人赶紧跟上。”
见她要亲自插手,偃墨予也没阻拦,黑眸沉下,他朝殷杜使了个眼色,主仆俩极有默契的跟了上去。
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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