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塞这个人的气质和别人不一样,在他背后发狠是一回事,但是当他的面,有的话你还真说不出口。”安度兰长老一阵苦笑:“要我大大方方去提亲?我还真没这个本事。让崔蓓茜帮帮忙还差不多,他们俩关系好,说地上话。”
“对了老爹,还有一个月,崔蓓茜大人的胎蛋就要生出来了,咱们是不是也提前备点礼物送过去?”凝玉问长老:“好歹她也是海伦地导师,爹爹你看送什么好?”
“千里送斯迈毛,礼物轻情义重!扯上二尺红头绳子送过去不就得了!”老龙悲愤的要死:“摊上美杜莎做亲戚还真倒霉,翡冷翠又不是金山。领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胎蛋生出来要送礼,将来孵化出来还得再送一次礼,一共得送两次礼!欧比斯拉奇!”
“等费雯丽将来怀孕,咱们也能收两次,不是一样?”凝玉哭笑不得:“再说了,茜茜、茉儿、黛丝和娜娜如果将来怀孕,也得先生胎蛋后孵化啊,别人还不是得送咱们两次礼?”
“咦?”老龙眼前一亮:“小玉,要不咱让李察多娶两个会生胎蛋的妾室吧?这样人情份子就能我收点了!”
一旁的伊布和伦娜听的满脊梁冷汗,这笔帐还真不能细算,细细一算,李察这头的人情的确吓人。
老龙还准备再发两句牢骚,斯蒂法诺大师和伊布突然缓缓挪开了椅子,肩并着肩站了起来,一齐转身,目光犀利而凝滞。
看到两位高手这副如临大敌地姿态,艾莉婕和牧树人长老克鲁伊夫立刻停止了说悄悄话,一起回过头看住了领主大厅的门口。
艾莉婕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眯细了。
“没必要藏着了”斯蒂法诺大师冷笑道:“藏形匿影”我又不是第一次见识。”
“这位朋友好古怪的能力。好古怪的魔法元素!”艾莉婕啧啧连声。
“这是世界上最邪门的魔法。”七彩龙伊布看着爱琴之花,淡淡一笑。
两扇厅门背后斜拉开来地黑色影子。如同被笋尖拱动的春土,慢慢地隆起,在剧烈颤抖中塑造出了一个消瘦的人形。
一个清瘦而英俊的男子挑了挑眉毛,“哗啦啦”在双手间发出了一道彩虹般的塔罗牌桥,阔步走过来,脚尖一勾,拉过一张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表情淡定从容。
“你是谁?”安度兰长老呆呆地看住了这个英俊男子,对方那双充满农厚血丝地眼睛让龙不寒而栗。
“他就是隆美尔!”原本一直默默观看着帝维实况的南希公主,自打跟随大家回过头的一刹那开始,雍容的表情就扭曲了,现在完全是嘶哑着嗓音,目光凶狠地看住了沙漠之狐,话音未落,就顺手抄起了一张椅子砸向了隆美尔。
河东狮的不好惹,由此可见一斑。
一道金光电闪而过,上好的山梨木打造的椅子被当空裁成了两半,两个半爿木椅还在空气中分离,拖着一道道炸裂的木屑,疯狂旋转地塔罗牌依然势犹未衰,直奔公主殿下的脸蛋而来。
一张椅子横空出世,将这张塔罗牌从旁侧击飞了。
娇滴滴地艾莉婕单手握住了椅把,拄在地上,略带一丝欣赏的神色,看住了继续洗牌的慕兰美帅。
“哦,原来是海伦的大表哥。”安度兰长老耸耸肩膀,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晚餐,用手上的餐叉指了指大门口,含糊不清地对隆美尔说道:“看海伦的面子,你还是趁早给我走人吧!”
“这难道就是你们翡冷翠地待客之道?我才刚来,你就下逐客令?”隆美尔歪斜着脑袋,看住了安度兰长老,目光臃懒。
“你要明白,一直没有人出手,是因为没这个必要,不是害怕你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老龙微笑着看住了这个不知道死活的混血福克斯:“李察一直把你挂在嘴边,我们早就知道,你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我当然会来!”隆美尔的目光滑落到手足无措的海伦的脸上,苦涩地扯着嘴角笑了:“哪怕就是来看看我这个漂亮的表妹。”
“来了容易,想走就难了。”伊布呵呵一笑,挥了挥手,两扇大厅门碰地一声自动合上了。
“我没见过你,还有你。”隆美尔的眼睛在七彩龙和斯蒂法诺大师的脸上闪了个来回,眼神凝聚而有力:“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们和马拿利导师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
“大舅子,你的导师是死在我的手里!”刘震撼的声音从门外丝丝透了进来,只要是元素使用者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出来,这是最纯正的精神力交流。
大门“匡当”一声被踢开了,刘震撼裸着上半身强健的肌肉,横披一件白衫,嘴上叨着袅袅冒烟的大雪茄,一边用指甲挖耳朵一边从外面闪了进来。
“完了?”安度兰长老满怀欣喜地问老刘:“我还以为要等你等一宿呢!”
“完了。”刘震撼撇着眼珠子,狠狠瞪了一眼艾莉婕:“艾老板,先前你和我扯了那么多大道理,说到底就是想骗我的雷霆钻石!我记着你的情份了!”
“别乱诬陷人!我早说过,你这次获取精神魔法,要看运气,运气不好,什么也捞不着。”艾莉婕当然不认。
刘震撼没理会她,踱着鸭子步晃到隆美尔的身前站住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美帅。
这张曾经英俊的脸,已经明显消瘦了许多,腰间的那根栓着卡嘉瑞德宝石的银链坠也不见了,背后的火红狐尾也消失了,惟一没变的是他的眼神,依然一如血战后尚未擦拭的弯刀。
“你的卡嘉瑞德宝石呢?咋没了?”刘震撼很郁闷地问。
“因为我死过一回了。”隆美尔凝视着老刘。
“那你是不是被我气死过一回?”刘震撼头皮有点发麻,难道上次蓝眼高棉巨蚁和摩尼女神真有点瓜葛不成?当初那只美女巨蚁可是的确亲口说过,两个宝典阿訇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