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岛地形复杂多变,那个整天蠢蠢欲动的活火山更给这里增添了几丝意外因素,想要追击一个躲藏在茂密丛林中的优秀狙击手,几乎等于是在和死神叫板。
象我这种精通丛林作战的超级特种精英,在丛林中更是如鱼得水,可以将运动战、狙击战发挥到极限,但是我抱着死神狙击步枪,却觉得苦不堪言。
想精确艹作死神狙击步枪在射击,首先必需要具有一些特别的射击技术避免来自废气冲击的损伤。由于相同的原因,死神狙击步枪在被限制的空间不能使用,这就要求我在狙击时,必须选择相对开阔的位置,一旦开枪废气和过于响亮的枪声就会给敌人提供醒目标志,引来他们的反狙击。
更可怕的是我左臂伤口还在不断流血,细细的血线为追踪者留下绝佳的线索,当我找到一个隐蔽位置检查伤口时,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没有想到自己左臂上的伤口会这么严重,那块划伤我的弹片就嵌在左臂骨里,随着我不断翻滚、奔跑,这块硬竖在我体内里的弹片就象是把锋利小刀,不断切割我的肌肉,竟然在我左臂上生生切出一条长半尺深两寸的不规则伤口。我略一弯曲手臂,被切开的肌肉就完全外绽,在血浆翻滚中透出一丝骨骼的白色。
把死神狙击步枪放到一边,从身上找出一个修罗军团成员统一配发的急救包。在急救包中除了有一支吗啡外还有两卷医用止血绷带,几块消炎纱布和一罐十毫升剂量喷雾剂。这种喷雾剂有止血、消毒双重功效,据说在必要的时候,竟然可以直接用来对抗生物、神经毒素。
我望着手中的急救包,不由摇了摇头,我左臂伤口太深,十毫升的止血喷雾罐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如果不做特殊处理,纵然可以用绷带强行止血,一旦遭遇敌人开始战斗,伤口在激烈运动中就会重新绽裂。
想要处理我这种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绽开的肌肉重新缝合在一起。
我拔出军刀从腰带上割出一根粗糙的皮绳,用对付情人般的温柔动作把它削平削细,然后我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叨在嘴里。
“唔……”
我猛然发出一声痛哼,手中的军刀狠狠刺在自己左臂上,锋利的刀尖没入肌肉,我抓着刀柄向上一挑,就象是在用剪刀去裁剪一块布料,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肌肉被挑开时发出的碎裂声。
痛!
真他妈的痛!!
这种感觉绝不亚于人世间最惨无人道的千刀万剐!!!
我的心脏擂鼓狂鸣,到最后它干脆对准我的胸膛又撞又踢,我几次想伸手去取急救包中的注射器,可是最后又慢慢缩回来。吗啡是可以止痛,但是它同样会影响我的判断和每体协调姓,面对刚才艹纵高平两用重机枪的超级神射手,只要我稍有迟疑,就得死!
想成为一个战斗英雄,绝不是在战场上敢拚命又能捡狗屎运的没有被敌人打死就行。要想在最严酷的环境中生存,我们就必须忍人所不能忍,为人所不能为!
我可以坐在下水道里将混合了污水的食物一粒不拉全部吞到胃里,我也可以生生咽下连野山羊都不愿意碰的苔藓,我更可以把不知道几百年前就倒在沙漠中的动物残骸当成美味点心,一点点嚼碎从里面榨取出最后一丝蛋白质。
“就凭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海盗,还想要我傅吟雪的命,做梦去吧!”
我拎着军刀一次次刺到自己身上,每一次刀尖刺透肌肉,心脏都会对我狠狠踢上一脚,全身每一块肌肉都会拚命一颤,连我都不敢相信,我竟然可以在自己身上连捅了十六刀,却可以硬挺着没有晕倒。现在我的左臂已经被摧残得根本不象是活人的躯干,在深可见骨的伤口上,两片肌肉向外翻卷露出里面令人怵目惊人的白色。更可怕的是在翻卷开的肌肉上,有十六个用军刀生生刺出来的小洞,
抓起那根皮绳,我就象系鞋带一样用它穿过左臂上的十六个小洞,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的人,觉对无法想象,一根足有六号铁丝直径的粗糙皮绳慢慢从自己身体里穿过,是什么感觉。那就象是你自己拿着一根锯条,慢慢的、温柔的、细腻的、有条不紊的……锯自己的大拇指!
我用最非人的动作狠狠一拉,绽开的肌肉终于被我强行绑在一起,拎起那罐只有十毫升的止血消毒剂,全部喷到经过“缝纫”处理的伤口上,拍上所有的消炎纱布,然后把两卷绷带一股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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