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中的降头怕是无解了,已经深入魂魄,比白鬼都难驱除。降头本身就是一种神秘的邪法,恐怕除了施术人之外,没人能破得了。”
我一听全身打个冷颤,死小妞尽管对降头不是太懂,但起码比我了解的多,她说无解八成是没得救了。哥们真恨自己不该急着去找姜羽,如果当时我和死小妞不离开,对方肯定钻不了这个空子。可是现在说啥也晚了,我们都不是神仙,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尽力而为了!
我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死小妞叹口气说:“别咬了,再咬嘴唇就掉了。前面有个空房子,去那边让我出来,我回地府去找七爷八爷想想办法。”
我点点头,让出租车停到路边说要去解手,跑到那座空房子内,让死小妞出来从五鬼位回地府。然后我又匆忙跑回车上,恨不得汽车上机翼飞起来,只有三天的时间啊,现在一分一秒都是十分的珍贵!
城北这个北梁村有十多里路,山路又不好走,足足开了一个小时才到。尤乾坤就躲在村口那儿,见我下车跑了过来。
“尤先生真是对不起,昨晚是个误……”
那小子挥挥手,满脸苦笑说:“怪我做法之前没说清楚,也没想到你们那么大劲儿,都那样了还能把我打晕。昨晚上我吓得慌不择路,就跑到了这个村里,一直躲着不敢回县城。”
哥们心里充满歉意,跟他说:“我们看错了人,让你受惊了。凌晨他们又返回来,在我爸身上做了手脚,你看再用什么法子破解?”
尤乾坤仔细问了情况后,脸色大变,摇摇头说:“兄弟,这事我真的帮不上了。不是我吓破了胆子,而是这种‘死灵降’真的是不可破解的。他们把灵尸降最后化为死灵降,让你爸吃的是猫舌和人舌,然后把死猫和人头烧掉,便会形成世间最毒的死灵降,除非施术人,否则谁都化解不了。”
我登时一颗心沉到底,死小妞果然说的没错。
尤乾坤见我跟傻了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叹口气跟我说:“兄弟,看你也是个好人,我就告诉你个一个真相吧。刘旺达不是湖南的,他是香港人。几年前去我们贵州参加过一次巫术研讨会,他在台上我在台下,所以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他的真名叫杨飞秋,应该是个很有名气的巫术大师,你去香港找找或许能找到他。”
这个消息让哥们在黑暗中又看到了一线曙光,杨飞秋和那个娘们可能已经回往香港,只要七爷八爷能想办法把老爸命吊住,还是有机会的。我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这是早就取出的现金作为酬劳要支付的。
递过过去说:“谢谢你,这是之前说好的酬金,你拿着。”
“不不不,看你们家条件也不是很富裕,这次的事又办砸了,我怎么好意思收钱?”这家伙还不是个贪财的人。
但我心里过意不去,非要给他,这小子从里面抽出三千块钱说:“这样吧,我就收了来回机票和住旅馆的钱,剩余的你拿回去。你爸现在这个样,也需要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