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我喂了一声,她也听不到,这妞儿是不是自己走了?诶,你是香港警察,怎么能不顾我这普通百姓的死活?
她走就走了吧,反正我们不是一路人。而我也总不能老指望别人帮助,必须在逆境中靠自己活下来。想起那段死小妞不在的日子,我不是靠自己活的很精彩吗?看来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有了依赖便会偷懒。我这人惰性很严重,往往只有死小妞昏迷之后,才能独立,不然就是废物一个。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后,然后打定主意,待会儿算计着到一个小时节点上,再偷偷上船。祭海的时候,好像任何人都不能抛头露面,所有人要关在舱室内祷告。这个时候,也是登船绝佳时机。
谁知过了十几分钟后,冷紫嫣从水下冒出来,手上还拖着一具尸体。在她头灯照耀下,认出是那个清纯的女孩,可惜这会儿变成了冰冷的死尸,脸上没有了那种青春灿烂的笑容,只有无比的恐惧。
冷紫嫣摘下呼吸器和水镜,看着这女孩的尸体满脸哀伤,很惭愧的说:“这是今晚第四个祭海的祭品,我一个都没救到。”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要求增援人手,把他们一网成擒?”
冷紫嫣抬眼看着我苦笑说:“这是公海,他们的船是美国籍的,香港警方无权过问。再说,之前没有此类案件发生,我只是从一个线人那里得到的消息,警署根本不予采纳我的建议。”
公海杀人就不犯法了?他大爷的大爷,好像不止船旗国才有管辖权,如果是反人类利益的国际犯罪,其他国家也都有权制止的。不过我隐隐猜到了什么,警署内可能有这伙人的卧底。
冷紫嫣低下头,看着那女孩冰冷惨白的脸孔说:“她叫吴娜娜,从小被单亲母亲养大的。现在她的妈妈有病卧床,便辍学四处赚钱。这次赌船以招聘服务员为名,把她们这些善良的女孩骗上船的,还有那些想做荷官的男生。”说着闭上眼睛,神色间显得颇为难过。
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她们害的不止是一个花季少女,还有一个无人奉养的患病妈妈。我叹息一声说:“太残忍了,决不能再让他们再害无辜!”
冷紫嫣抬头看着我,忽然脸上绽放出一个十分动人的微笑。简直太美了,哥们见过美女无数,竟然也抵挡不住她的这个动人的微笑,心里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她用绳子把尸体固定在船尾,然后说让我在这里稍等,关掉头灯游到远处,拿望远镜向船上观察一会儿,游回来把之前垂吊的绳子拿出。这是两股绳子,每一条绳子一端都有个直径五十公分的塑料吸盘,这玩意遇水之后增加气密性,会吸的更牢固。何况这么大个,吸力会更大。
她将一个吸盘吸在举手触摸之处,攀着上去,再贴上另一个吸盘,如此相互交替,没发出任何声音,很快就爬到了船尾上。不过到了船尾往外伸出的弧形部位,整个人悬空在半空中,看得我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从吃水线往上大概有二十多米高呢。
最终她有惊无险的翻身上船,以防出现意外,用手拉住绳子让我往上爬。爬绳子哥们简直太有经验了,并且之前经历过的,都比这要高的多。我很轻松就攀上来,让这妞儿不由刮目相看。
她跟我甩甩头,绕到左侧船舱外,四下看看没人,于是又拿出一股绳子贴上去,我们轻松上了二层一个伸出的隔板上。这儿是摄像头的死角部位,她竟然这里还藏有背包,当着我的面脱下冲锋衣,顿时一条白花花的**就出现在视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