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另有一个年不过二十五六的男子,远坐在左方最东边的那张椅里,一脸英气,生得非常俊秀。正是七皇子兴元王皇甫泰信。
此时叶清玄在领路弟子的指引下,穿过外进处弟子间留出来的信道,由右侧椅子和站立的弟子后的空间,绕往前方紫衣侯等人坐着的平台。
环目四顾,东海听潮阁众弟子中女子不在少数,近百人中足有三十多位年轻女弟子,虽然没有柳轻烟、方朝雪这般的绝色,但大都五官端正,令人赏心悦目。
叶清玄的到来,立即引来在场众人的瞩目。
柳轻烟眉头轻皱,倏然起身道:“帅天凡,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轻烟,不得无礼。”说话的不是紫衣侯,却是他右侧的那个银发老翁,只见他颇为严肃地瞪了柳轻烟一眼,沉声道:“远来是客,更何况今日是我东海每月必行的‘训导之日’,台下弟子尚未分出胜负,怎能打断?”
柳轻烟连忙一礼,低头道:“谢乔翁教诲。”
那被称为乔翁的老者显然在东海内地位不低,眉目扫了叶清玄一眼,老气横秋地道:“帅大人不在宫内看我东海的热闹,却是到此地所谓何事?该不会是贵朝廷不愿想留,让你来撵我们离开洛都吧?”
叶清玄毫不在意对方的挤兑,闻言笑道:“乔翁误会在下了,听闻源赖洲日前宣称要与东海诸位一见高低,帅某不才也不忿瀛洲武士如此嚣张,故而拼着官职不要,也要以个人身份前来相助。”
乔翁闻言冷笑一声,冷冷道:“是么?看来帅大人自视甚高,又对我东海不太看好啊……”乔翁眉宇间突然一皱,突然对着场内动手的二人呼喝道:“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场内两名年纪只怕有四十岁的高手顿时收械后退。
乔翁看着其中一名发须微微发黄的大汉,沉声道:“黄刀,你小子刚才第三十三招的时候,就应该能够取胜,为何不使出你那卧虎刀绝技,平白错失机会,感情是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那大汉黄刀闻言面颊微红,干咳一声,道:“我,我是……”
一直没有插言的紫衣侯突然懒洋洋的口吻说道:“你是受伤了吧。伤在左肋下三寸。对不对?”
那黄刀一愣,接着窟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侯爷果然慧眼如炬。我与那‘蟠龙钩’徐阳交手不下数次,每每都败在同一招式之下,实在丢人,还请侯爷为我指点迷津。”
乔翁点了点头,道:“东海的规矩,任何人都可以向前辈请求指点武艺,本翁准了。”
黄刀连忙道:“在下早已将那一招的出手部位、时间、方向,捉摸得清清楚楚,一丝不错,此刻便可学给侯爷来瞧。”
柳轻烟叹道:“你既己知道这一招的出招部位、方向、时间,却仍破不了它,这一招想必厉害得很了。”
黄刀恨声道:“这一招最厉害的,便是内含之后着,令人难测,是以在下虽知它的出手,却也无用……”说话间已自腰畔拔出金刀,沉声道:“在下以刀作钩,但望侯爷指教!”
反身一刀,直刺而出。
那刀身金光闪闪,宛如千百层金鳞闪动,此刻一刀刺了出去,满舱惧是黄金色的刀光,耀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