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远离你的家族就行,否则,劫会连续不断地找上你。”
不管梁氏的话是真是假,但唐槐最近真的麻烦不断,可以说,自从重生回来,她的麻烦真的是连续不断的缠着她。
尤其是到市里上高中,大麻烦更多,张诗芳,张诗婉……
唐槐皱眉苦思:“如果外婆说的是真,那我岂不是真的是张家的小女儿?以前在县城,离张家远,张诗芳张诗婉想找她不容易,现在我到暨楠上高中,跟张诗芳就同一样党校,距离张锦涛近了,我这样不是远离家族,而是跟家族拉近距离了。可是……”
张家这十六年来,有发生过吉事和凶事吗?
唐槐和景煊洗了澡,快九点了。
一向早睡的梁氏,在他们去洗澡时,就回屋睡了。
梁玉兰也带着两个孙子回家去休息了。
梁玉兰和梁氏认定了景煊和唐槐是夫妻,所以只给他们准备一间房。
而且木床很窄,一米五——
这个宽度,对于唐槐来说,足够了。
可是要跟景煊睡,有点挤了。
高大挺拔的景煊往床上一躺,都没有多少空位置给自己了。
才九点多,两人精神很好。
他们不习惯早睡,唐槐洗了头,景煊拿着干毛巾,双双坐在床上,他替她擦头发。
唐槐轻声问:“外婆睡着了没?”
景煊扬唇:“怎么?想说她的坏话?”
唐槐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爱嚼舌根的人吗?我只是想问你,外婆看相算命,真的准吗?”
景煊点头,眸华温润,“嗯,外婆的阿爸,爷爷,太爷爷,都是靠这一行吃饭的。外婆年轻时,算一命准一命。”
唐槐认真地听着:“现在呢?”
景煊抓起唐槐的头发甩了甩:“自从舅舅去世后,她就不再做这一行了。”
唐槐一听,抬头,诧异地看着景煊:“舅舅去世了?”
景煊神情深沉:“嗯,外婆算出他有一劫,可是怎么都无法化解这一劫。”
唐槐心头微微一颤:“舅舅是怎么离开的?”
景煊无奈地叹了口气:“晚上跟他哥们去电鱼,触电而死。”
“什么时候的事?舅舅有留下孩子吗?”
“没有,那时候,阿妈刚嫁给阿爸,也因为这个,奶奶一直不怎么喜欢阿妈。”
“这个跟舒老师有啥关系?失去亲人已经很痛苦了,你奶奶这做法,不是给人家伤口撒盐吗?”唐槐觉得,景老太真是奇葩,好像舒老师哥哥死,是舒老师害的一样。
“奶奶嫌弃外婆是神棍,她一直在部队工作,提倡相信科学,反对迷信。她觉得外婆是神棍,阿妈肯定也很迷信。”景煊耸了耸肩。
“不管科学不科学,也不去理迷信不迷信,外婆身上那股优雅的气质,你奶奶这辈子都学不来。”唐槐嫌弃地抿了抿嘴,道。
景煊浅浅一笑,笑声悦耳的,能够让人心里酥麻,“外婆自小就生活优越,在民国时期,外婆的爷爷已经是一位很出名的神棍了。”
唐槐抬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景煊:“那你说,我是张司令家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