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也不想等彭律师问她,她主动跟法官说清匕首的事:“那把匕首是我向是少要的,我看着精致,拿来替病人处理伤口十分顺手,对它喜爱得不行。法官大人,我虽然还没上过医科大学,没有医学资格证,但我敢说,我治病,不比一些拿到医学资格证的人差。景少是军人,他保卫国家,随时都会丢掉性命。有一晚,他突然执行任务回来,背后受了伤,是我及时给他处理包扎的,也是我用这把匕首,把他体内的子弹取出来的。后来,我向他要了这把匕首,我带着它,跟带着我的银针是一个道理的,都是用来救人。”
彭律师讥诮地扬唇:“就算是救人的东西,也不用随身携带吧?你觉得,你随时都会见到病人?”
唐槐冷眸睨了彭律师一眼:“彭律师一定是对于突然病倒在身边的人视而不见。否则,不可能不知道,随身携带治疗用品用多重要。市大医院旁边的爱仁堂药店老板的儿媳难产,送去医院剖腹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孩子的脚,已经出来了,孩子的头大,卡在了里面,孕妇又疼得晕倒了。如果送到医院进行剖腹,在去的路上和手术前工作这些时间,孩子会缺氧窒息,孕妇也有危险。刚巧我到那里买药,用银针救了孕妇和孩子,让她顺利生产。”
“张司令家的公子,医学上,是羊疯癫,我的诊断是神经损伤综合症,这种症状,治疗最好的时期是在发病时给他进行治疗,而他在遇到我之前,发病时,他身边的人,不懂得为他进行治疗,送到医院,他人都醒了。病发时间已过,治疗好佳时间当然也过。还有我的朋友李飞鹏,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他不做换心手术活不到二十五岁。但用我的银针治疗,他如今病情稳定,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学习,跑步……大家都知道心脏病,一旦发作,不及时救治是很危险的。法官大人,我并不觉得,随身携带银针和匕首有什么错。法官大人若是不信我所说的,可以去调查。”
众人听了唐槐的话,不由为之一震,小小年纪的她,竟然医术这么高明!
唐槐转身,浅笑地看着张锦涛:“张司令,想必你曾经也为张公子的病烦躁吧?是不是他每次病发时,你们都没有及时进行治疗?我若不随身带着银针或许匕首,见到张公子晕倒了,再跑回家去拿这些东西,是不是已经迟了?”
提到儿子的病,张锦涛的心是很惆怅的,唐槐能偷偷治好张军殿,他是开心的。
可是……
“即使那些是你救人的治疗品,也无法洗脱你的罪名!唐槐,你就是太了解人的穴位,太了解怎样救人才会更容易杀人。阿芳跟你有过节,你怀恨在心,就把她杀了!”
“我没有罪,不需要去洗脱。”唐槐无畏不惧。
“你有罪!”
“她没罪!”
砰的一声,法庭的大门开了。
穿着护士装的周小翠出现了!
景煊转过身,眸光淡然地扫了她一眼。
众人转身,看着进来的人,因为她的话,让现场引起了一片喧哗。
周小翠一边走进来,一边看着法官,大声道:“法官大人,唐槐没罪,有罪的是我,张诗芳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