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事。
唐槐听了魁梧男人的话,只是冷冷一笑,没多说什么。
她看向站起来的阿牛:“怎么回事?”
唐槐现在,非常在气场,阿牛有些畏惧。
他偷偷瞄了一眼魁梧男人,道:“他……他……想要我今天的产量。”
因为结算工钱,是靠产量的,挖多少车得多少车。
魁梧男人想拿工钱,又不想下井,于是欺负他的堂弟。
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要么要阿牛的产量,要么到发了工钱,要阿牛的钱。
“要产量?“唐槐挑眉,不解地看着陈富华:“不是专门有人记数的吗?”
谁的产量,就写上谁的名字,阿牛的劳动成果不是阿牛的,还可以是别人的?
“是有专门的人记数的,如果阿牛把他挖的那车煤报给记数的人说是黄金挖的,记数的人也就记成是黄金的产量。”陈富华给唐槐解释。
魁梧男人名叫黄金,听了陈富华的话,他在心里直翻白眼。
老板在做什么?
巴结一个女人?
真是搞笑,一个煤矿的老板,巴结一个女人干嘛?
唐槐听闻,明白的点了点头。
她看向阿牛,这个阿牛的眼神,让她微微一愣。
好像……智商有点障碍的人。
“你每天挖多少车煤?”唐槐问。
“不……不多……也不是最少的……”阿牛道。
“不多,也不是最少的,劳动能力不错的。”唐槐看了一眼黄金:“他经常要你的产量?”
阿牛只是畏怯地看了一眼黄金一眼,不敢回答唐槐的话。
而同一时间,黄金给阿牛投来一个威胁的目光,吓得阿牛,连看都不敢看他了。
从黄金那嚣张的眼神和阿牛那畏怯的样子,唐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个叫黄金的男人,经常欺负这个叫阿牛的男人。
自己挖煤少,还想要别人的?
唐槐一直很讨厌那种,一心想着,不劳而获的人。
这种人,多数是是贪婪、懒惰,爱欺负的。
不给,就用暴力?
唐槐想打人的心都有了,她看着陈富华道:“在矿地打人零容忍,陈老板,万一阿牛被打伤被打伤,煤矿要负很大的责任,懂吗?”
陈富华点头:“我懂,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黄金之所以敢在这里打阿牛,是因为他以为,大过年的,陈富华和陈富强不在。
平时,他都是回到家里再欺负阿牛的。
唐槐淡淡地道:“开除吧,以后都不准录用。”
黄鑫一听,急了,他瞪着唐槐怒骂:“开除我?你谁啊?!你凭什么说开除我?你不过是仗着景少喜欢你,你只不过是个女人,你凭什么说开除我?你是我的老板吗?!”
气死人了,老板都还没开口说开除他呢,一个女人就说开除他,真是岂有此理!
“她就是你的老板!“陈富华大声道。
黄金一惊:“什、什么?你是我老板?”
陈富华:“她才是煤矿最大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