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吧’马思哲看着我,面对这种理由,我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做什么,一点方向都没有,下来之后我们遇见的所有情况都不是我想的那样。事到如今只能向马思哲说的那样,走一步看一步。
‘我们现在唯一的一条路,就是一直向前走,看看尽头到底有什么。我们发现的这些线索到底能串联成一个什么故事’我只好点点头。
马思哲把相机关掉,放到了我背包里。然后拍了拍我的后背‘走吧’
我跟在马思哲身后,继续向前走去。
地图上没有比例尺,我们难以估计距离下一个标注点有多远。这种感觉就像看灾难电影,你知道那些人最后都要死,但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你觉得程叔他们到底在瞒着我们什么?’我扶着墓道两旁走的歪歪扭扭。这条不想之前的平坦,脚下满是石头,走起来很费力。
‘没准他和霍英是夫妻,然后蒋六是他们两个的孩子’马思哲淡定的说。
‘那他们来这的理由,不会是因为结婚证被压在了帽儿山下吧’
‘说的对’他点了点头。
‘对你妹,能说点正经的吗’
马思哲正了正色道‘我觉得程叔和霍英肯定知道那地图的存在,并且发现了点我们还没看出来的东西’
‘所以霍英最后拿到的那个盒子是关键’
马思哲点了点头‘嗯,所以我们得先找到他们,这就一条路,他们肯定在我们面前’
我和马思哲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一路无话。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依然没看到程叔他们的影子,即使他们走的很快,也应该留下点痕迹,可我却没看见任何一点他们走过的印记。不免觉得有点奇怪。
墓道里的回音很大,我轻轻的吸一下鼻子的声音都能在墓道里飘荡一会。走了这么久依然没感觉到这墓道是通向哪里。面前一片漆黑,依然看不见尽头。
走着走着,我听到了一阵很微弱的水流声。像是谁从管道里流过的声音,很微弱,也很连续。我静静的听着,马思哲看我停下了,便回头喊我。
‘干什么呢?’
我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他安静,马思哲也静静的听。
‘怎么有水声?’
听声音的方向,应该是在我们的头顶。缓缓地流过。
‘这上面不会是水库吧?’我问
‘不会,我们走了这么久早就应该远离了水库。况且水库是死水,怎么可能会有流动的声音’
我们两个还在听着水流的来源,脚下突然像有水管爆裂一样,一柱水流向上冲来。
‘我天,这墓里还下了水管吗’马思哲看着从地下窜出的水流,震惊的说。没想到这地下窜出的水流根本不算什么。墓道上方,突然像被人凿开了一个大洞,一柱大概有几人粗的水柱从天而降。瞬间向墓道灌进来。
照这水势,墓道被灌满是迟早的事。我和马思哲没站稳,一下子被水流冲了出去。马思哲狠狠地撞在了墓道边上,我也被迅猛的水流冲倒。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我们都还没来的及反应,两个人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被水流卷着向前。
水面越涨越高,我根本触不到底,只好随着水的流动沉沉浮浮。我被水冲的根本睁不开眼睛,嘴里和鼻子里都灌了很多水。这水还隐隐的有股子酸臭味,喝的我直反胃。
马思哲比我惨的多,这货就是个旱鸭子。大学体育虽然选的游泳,但是一直都没学会。每次取笑他,他都说他命里和水犯冲。我好歹还能挣扎一下,马思哲就只有被淹的份。
不知道被卷了多远,我开始感觉身后有点贴了地,偶尔能刮到点东西。我慌忙用手去抓,但是又很滑,根本抓不住。
我忽然感觉后背一空,便自由落体向下摔去,这竟然是一个瀑布,水流从我身上奔腾向下流去,我听着落地时的巨大声响,吓的快要流眼泪。慌乱间,我抓住了洞口的一块石头。我明显能感觉到呢石头撑不了多久,我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但是手上却一点没放松,我手上的骨节已经因为用力开始发白。我想象了一下现在的高度,掉下去非死即残,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许多。
这时候上面飘过来一个庞然大物。马思哲!
马思哲从上面被冲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被马思哲这么狠狠地一撞,手上再也使不出力气,一下子冲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