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脚:“认识么?”
“不认识。”她似乎知道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她麻烦,干脆放弃了求饶,躺在地上也不再挣扎。
终于...她整张脸都几乎被磨的不成样子,嘴唇都肿的不像话了,我才收回了腿:“眼神那么差,也难怪认不清锁夫人,这回简单给你治了治,要是下回还没缓解,我再给你继续下一个疗程。”
陈炀这会大概气过了,有些嫌恶的看了眼地上老实的不得了的女人后对着我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那几个人看到领头的被整成了这副模样早已经没一个敢再开口的。
聚集的示威大多数人都只是为了给上面的机关单位制造压力,让上头的人重视起这些平头老百姓的存在,他们的出发点不是坏的,但是被一些思想扭曲极端的人利用的话,就会变的不那么让人认可。
没关系到自己,他们谁也不会给自己惹麻烦,所以这整个过程周围的人都在逐渐的散开,没一个人敢出来说话。
毕竟这群女人之前到底做过什么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
最重要的是。
这里每一个人都需要锁天替他们守住这个最后的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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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想到会闹成现在这样,所以我们几个也想赶紧先离开。
可还没等我们扭头走开,远远的就看到几辆越野车停到了空下的路边,接着从上面哗哗的下来了十几二十个c队下属的编队中的队员,他们目标明确的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在他们越发靠近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领头的人竟然是许久没见到的孙邈。
孙邈快速的瞄了我两眼开口问道:“没事吧?”
我刚刚有些狗仗人势的得了便宜,这会正内心瞧不起自己,哪里还矫情的下去,赶紧摇头:“没事,我能有啥事。”
孙邈凑近了我一些:“一会回去你自己注意点,指挥在发火呢,刚刚准备自己过来的,可临时被锁天给喊走,走的时候还摔了个杯子。”
我没抓住孙邈话中的重点:“锁天没在这边?”
有些无语,孙邈还是点了点头:“这边有他们副队长在,安全的很,你们快跟我先回去吧。”
陈炀虽然不认识孙邈但是经常跟在陈洺身旁的人看着自然也眼熟,顿了顿就和我一起跟着孙邈往回走了去。
结果刚走出不远就听到身后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不许走!!!”
周围的人均以为今天摊了事,安静的很,这一声叫唤就显得格外的嘹亮。
就连前方的孙邈都停下步子回头看了过去。
我和陈炀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脸色黝黑,老态尽显的一个男人从人群中跌跌撞撞的朝着我们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挥手示意他自己身处的位置,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许走!别走!!”
看了孙邈一眼,他有些诧异,但是因为周围自己人比较多,所以对我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先看看什么情况。
大概半分钟,那个人才从人群中冲出来,个头不算高,浑身的皮肤都很黑,也十分的粗糙,一看就是经常干体力活的那种。
脸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的老实质朴的那种,给人第一印象是十分可靠的一个人,不让人觉得反感。
就在我们都有些疑惑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那么大声的不许我们走的时候,那人看了陈炀和孙邈两眼,紧接着对着陈炀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那人起码也得有个四十多岁了,陈炀哪里受得住这个,忙得就让开身子上前想去扶起他、
但是那人十分的固执,陈炀让到哪里他就面向哪里开始磕头,一个个的头磕在水泥地面上咚咚作响,没几下就开始往外渗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最后还是孙邈上前拉住了他,才算是止住了他继续磕头。
陈炀有些无奈,对着那人道:“大叔,您这是做什么?”
听陈炀一开口,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眼眶骤然红了一圈,大概是男人的尊严在支撑着,他没有掉出眼泪。
我在一旁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很多的地方都开线裂出了好大的口子,现在的天气还算冷,他就穿了件油迹斑斑的烂外套,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裤子的裤脚也都被磨破,一双皮鞋前头也开了口,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但却除了衣服整个人都收拾的还算干净。
就那么跪了好一会,他才轻手推开了仍旧扶着他的孙邈对着陈炀又磕了个头开口:“锁夫人救命...救命......”
“救命??”陈炀闻言疑惑的看了我们一圈,才接着开口问:“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刚问完,我就出声打断道:“带上他,咱们回去再说。”
闻言,陈炀看了眼周围眼巴巴盯着我们瞅的人,点了点头道:“把他扶着,咱们先回去训练馆。”
在离开之前,我回头看了眼身后仍旧躺在地上的妇女,对组长道:“派人盯着点这几个人,她们有问题。”
组长闻言脸色变了变:“陈夫人...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点了点头快速指了下那个领头女人:“她身上有枪。”
庇护所虽然各项的规则都还十分的不稳定,但是为了防止对行尸杀红眼的人对没被感染的人上了脾气也会随便的下手,所以对枪支的管理加强了许多,基本上一般的人身上有枪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就算真是有了的,也断然是不敢带出来的。
点了点头,组长道:“一会就办,陈夫人需要多久汇报一次?”
我摆手:“汇报给你们队长就好了。”
“可是...”组长还想说些什么,我指了指肚皮道:“我得好好养着了...不然我们家孩子回头生出来估计得气的不愿意喊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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