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跟雅琪总是幸运的可以经历这一段段惬意的时光。
这么抱着薯条,低声聊着天,不知不觉的俩人就这么吃饱了,又靠着脑袋闲聊了一会,雅琪才起身说去转转看哪里还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在外面流浪过的人都知道,每一次面对有补给物的时候,绝对不能手软,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别的地方还有,因为很有可能别的地方真的没有了。
吃路边野草的日子并不好过。
最重要的是,天气已经开始明显的变凉了,一旦冬天真正到来,那么,连野草都没得吃。
这两天我就明显的觉得气温要低了很多,不过好在我本就穿的不薄,加上徐一文的那个厚外套也足够长,所以并没觉得怎么冷。
雅琪在出发前,也裹上了一个防风的厚外套。
估计是那个院子的男主人之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等她在超市里找东西的时候,我干脆就缩在柜台后面,一张张的将那些散落在地面上的钱给码整齐。
在灾变之前,我一直都在上学,拿过最多的钱也就是学费,那时候开学的第一个月是最开心的,因为往往这个月爸妈给学费的时候都会多给上好几百块,剩余的也不要,权当是生活费之外的零花钱。
不仅我,宿舍的其他人也都是这样,所以每次开学交了学费之后,剩余的钱从学费卡里取出来,我们几个人就都盘腿坐在一个人的床上一张张的将零钱整钱都码整齐,谁的最多谁就被要求去食堂请吃麻辣烫。
十块钱管饱,二十块钱够几个人撑的直翻白眼。
那时候虽然嘴上跟风的骂学校食堂是黑心鬼开的,但是相比较外面的餐馆,真的是足够物美价廉了。
所有的钱都码整齐了,一共三千四百六十二块7毛。
拿在手里因为硬币挺多,觉得沉甸甸的。
现在,这些东西...除了生活之外,基本上就没别的用处了。
有些好笑的将那些钱给摆放在地面上,行尸也不会因为你拿着一箱子毛爷爷跪地上磕头而少咬你一口。
原本一切都跟利益挂钩,大家都习惯了你来我往的相处模式,这种模式也流传了几千年,却在现在被莽撞的行尸给无理的打破。
国外那些绅士们,不知道面对着行尸时,欧元,美元,要比中国的人民币好使。
耳边突然敏感的察觉到,大门前似乎有脚步声正在靠近,脸色迅速绷紧,我们的转过身子反身蹲在地上,整个人伏在柜台的后面,透过柜台间的缝隙悄悄的打量大门外的情况。
原本推着小推车在超市里面晃悠的雅琪,这会也没了一丝一毫的动静。
她很敏感,应该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声音。
不需要为她担心,我矮着身子谨慎的注视着大门外的状况。
一秒...两秒...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拔出了匕首,调整了身体,让自己保持一会最方便出击的姿势。
可当眼前人影出现的时候,我却呆滞住了......
因为进门的竟然是一个穿着羊毛衫,整体装扮都十分得体洋气的小男孩。
他的头发一看就是出门前精心整理过的。
脚上一双白鞋干净的差点没把我给闪瞎。
他在看到挡在门前的手推车时明显愣了愣。
脚步顿了一下,盯着手推车看了半天挠着脑袋疑惑的顺着左右路边看了半天,嘴里嘟囔着:“怎么回事...”
但他还是推开那些车子进了超市里面。
结果刚走了三四步,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几具行尸尸体,脸色顿时就拧了起来,快步的朝着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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