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起身起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去一饮而尽,将被子放在了茶几上才开口:“你们在说昨晚的事情么?”
“不是。”羊羊道:“在说最近的事情。”
小雨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穿好鞋子后叹了口气:“说有什么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小雨!”大白喊了她一声。
小雨闻言,眼神晃了晃,接着开口:“怎么?我说的不对?我们就是什么都做不了!昨天如果他们把我们俩放在眼里想对付我们俩的话,咱们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了!依我说,咱们还是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我宁愿出去在行尸堆里流浪也不想继续在这过这种被人耍的像动物一样。”
“小雨!”大白的语气不高兴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小雨看着她半天,最后冷撂了句:“成,我闭嘴,你们有本事你们自己聊,我这种没本事的先去收拾铺盖准备滚蛋了,俗话说人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自己能力不足死在外面起码没有怨言,不明不白的就死在这里,太冤了。”
话说完,小雨就起身上楼回房间去了。
留下我们几个情绪更加糟糕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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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外面的行尸尸体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我们家被人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一些死去行尸的家人来我们家门前哭的昏天暗地,一时间,我们家门前倒成了这小区里最热闹的地方。
很快,一些警察就被吸引了过来。
他们刚过来,那些c队留守的队员就赶过来了,只有几个人。
我们打开门,警察询问了半天后一挥手道:“把人带走,回局里好好再问问,其他的人先把这尸体给收拾干净咯。”
闻言,c队的人立即守住了门,对警察领头的问道:“请问,死了几只行尸而已,真有把人带走的必要?”
“当然。”那警察态度十分嚣张的道:“再说了,有没有必要是我们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的?不懂就别瞎逼逼。”
c队大部队离开之后剩余的这几名队员再没了以前的备受尊重,没了陈洺跟锁天,似乎在别人眼里他们都只是被队伍遗弃的丧家之犬罢了。
这警察态度嚣张纵然让他们十分的恼火,也是毫无办法。
这几名c队队员领头的我知道,名叫张歌,为人甚是谨慎小心,陈洺和我提起这个人好几次,似乎是十分欣赏。
张歌堵在了门前,对那警察十分礼貌的道了声歉:“兄弟真对不住了,我这弟们不会说话,回去一定好好说说他。”
那警察斜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张歌也不介意:“只是我们指挥甚是疼爱妻子,走前曾千叮咛任何人要带走咱家夫人都得经过我们c队的同意,今日如果让你们带走了人,改天指挥回来问起,我们不好交代。”张歌笑眯眯的说话,语气却十分的坚定:“所以真是对不住了,大家各为其主,能不为难就放人一马,来日也好相见不是?”
那警察闻言立即怪笑了起来,对着旁边的人道:“快听听..快听听....这c队的精英们,是不是武侠片看多了,整天觉得自己是他妈在横店拍戏呢?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整的咱们多没文化似得。”
这人说话十分的气人,我想上前跟他理论,却被张歌拉住。
这类的警察,大多都是从社会上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中临时招聘的,目的是给他们一个名头,起码靠着他们狼藉的名声能把自己那一块的人给制服贴了,队伍中训练出来的士兵,是绝对不可能这样说话。
张歌仍旧笑,再不搭话,只是站在门前动也不动的看着那名警察。
周围那些死人的家属哭的声浪一波接一波,让人听的心烦意乱,他们不许任何人动那些尸体,大概是担心尸体一旦被带走就可能送去做什么研究,最后他们连给死人安排个葬礼都没有机会。
他们哭闹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人想起来追问这件事的起因,我们庇护所,特别是我们小区,向来守卫严实,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人被感染。
其他稍微恢复了理智的家属们也逐渐从那堆尸体中认出来其中几人根本不是我们小区里的陌生脸。
那警察被家属们缠的翻了,指着我们家吼了句:“人是死在他们家的,不把他们带走我们要怎么查?!”
从武汉的人被赶走之后,我们这些留下的声名一直都不好,试想,借宿在别人家的人哪个不是低眉顺眼的,所以在这些‘本地人’的眼中,我们这些死气白咧不走的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十分的不喜欢我们。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那警察一句话就立即将那些家属的疑问和怒火都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