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埋伏在门边的几个人此刻都躺在不远处的地面上不知死活,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些人的身影和屋子里地面上一片片的血迹。
不过心里头也清楚,这回真的是来者不善,那些人还能活着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陈缘站在原地似乎无计可施,又徒劳的领着人突突突开了几枪后似乎是认命了,知道子弹没有什么用处,干脆一咬牙似乎是准备直接从那来人之间直接冲出去。
这个时候我还有心情风凉的想,无论是装的多牛逼的人,自认为头脑多么的发达一旦情况不利于自己失败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罢了。
比如陈缘,刚刚仗着人多欺负我们俩,此刻不也像是条准备最后反扑一下的狗试图为自己和队伍里的人杀出一条血路来活下去,多狼狈。
不过陈缘这最后的反扑倒真的有了些许的效果,起码她自己带着最后剩余的两个人真的成功冲出了门。
看着被他们留下惨遭毒手的那些人的尸体,我后知后觉的才想起自己这会的处境已经性命攸关了。
我仍旧趴在地上,刚刚有陈缘他们在前面挡着倒没什么感觉,这会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些冷冰冰的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怪物,我紧张的呼吸都开始发抖起来,透过地面的缝隙我看到他们除了刚刚准备拦住陈缘他们略微动了下步子外,整体的顺序和之前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他们仍旧是站在原地跟屋子里的墙一声不吭的面对面站着。
怎么回事?他们知道还有个我躲在这里?
就这样,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发现了我,跟他们僵持了几分钟后,就在我忐忑的几乎尿裤子的时候,屋子里发出了一阵浓重的喘息声,紧接着在一顿一顿的沉重脚步声重那几个人离开了。
他们离开过去好一会,我才战战兢兢的从书柜后面露出脑袋,反反复复的确定屋子里是真的安全了,才敢从后面爬出去。
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靠在墙上,屋子里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的残肢断臂,这样的画面早就看习惯了, 不至于恶心的呕吐站不起身子,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
稍稍缓了一会,估摸着刚刚那些没看到真身的东西已经走远了,我才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离开了这间房子。
从刚刚陈突然离开之后,我就没指望过能脱离陈缘他们的控制,而这仅仅一会的功夫周围竟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在房屋门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浸泡在容器中女人所身处的地砖,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离开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陈。
这里的地形十分奇怪,我一个人从没来过这里也没人带着不可能继续往前走,继续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所以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先原路返回。
万一陈回来找不到我,最有可能就是回头去寻。
走在那个奇形怪状的走廊里,刚开始我还能沉下心去猜测刚刚那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是没走出多久我就突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了。
刚才来的时候人很多,那么多手电光照着,周围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也没任何照明工具,走在这种地下不知道多少米的通道中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程度可想而知。而就在那些黑暗中我隐隐约约的总觉得在某个角落似乎有人在站着。
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真的还是自身对黑暗的恐惧产生的幻觉,但是跟着陈那么久得出的最安全的结论就是,一旦你觉得周围有危险存在,无论有没有看到你都必须立刻戒备起来。
没敢在继续往前走,虽然看不到但是这个通道的怪异设计我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摸索着到墙角处,刚巧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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